性奴早就脏透了,还在乎这么十几二十人?

阿迟不动声色嗤笑一声,眼底却浮上不易察觉的泪光。

他刚刚就不该犹豫那两秒。

看他始终不肯叫出声来,客人们还嫌玩得不够花哨,一众人商量几句,把他扔到地上跪着。

“啪!”

“贱逼撅起来。”

他们像摆弄一件器具,扯开白面团般的臀瓣,露出其中泥泞,在一圈人粗重的呼吸中,将冰凉的鸭嘴钳代替肛塞,借着淫液润滑,轻而易举塞进了粉穴。

“嗯…嗯……”

“操,里面更他妈骚。再开大点给大家看看。”

客人不是调教师,下手根本没有轻重。阿迟被撑得有点撕裂的疼,蜷起来将头埋进手臂里,不断喘息,长睫毛轻颤。

这几天为了抑制性瘾发作,他都用时奕以前提取的那瓶信息素来缓解,便可以暂时免去天天塞入按摩棒的煎熬。

可这也意味着,他饱经调教的极品穴许久不接纳男人的东西了,不适之余只有更热烈的渴望。

“呵,看这小婊子空虚得直抖,里面真红嫩。”

“他这是发情了,想要呢。是吧小贱货?”

湿漉漉的肉腔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透明的淫液还拉丝,看上去饥渴极了,紧紧含着几颗震动的跳蛋。

“哈……”再度听到客人们一时兴起的商议,阿迟更连喘息都小心翼翼,闭上嘴都不敢呻吟出声。

客人们让侍者拿来鹅毛棒,每人一个,轮流伸进穴里刷,谁刷一下能让奴隶叫出来,谁就可以操他的嘴二十分钟。甚至公平起见,鸭嘴钳还挡住了他的敏感点,只能刷别处。

耳边充斥着冠冕堂皇的谦让,仿佛在礼让一个毫无生命的飞机杯。

脑子本就被欲火烧得不清醒,嗡嗡的噪音更让他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