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议论声跟苍蝇似的,惹得主位上的男人厌烦,冷冰冰的气压更低了。
将后面那些有的没的抛诸脑后,时奕显然心情差到极点,不耐烦地扯开几颗扣子,撸起袖子不自知地露出许多深疤。
他连姜二少搭话都不理睬,漆黑的眸子充斥着愤懑与阴郁,自己倒了点烈酒,仰头一饮而尽。
颀长的脖子上新缠着几圈绷带,喉结滑动,不禁添了几分禁欲感。
绷带位置和宽度在这种奴隶泛滥的场合,有些不言而喻的奇妙,出现在首席调教师脖子上倒有点滑稽。
“时教授别自己喝闷酒,消消气,为一个胆大包天的男妓不值当。它敢对你下杀手,大不了把它罚死在台上。”
姜作衡捏着酒杯好言劝慰,偏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看向不远处正在绳上煎熬的阿迟,眼中有些惋惜,“可惜,该是个极品奴,没想到性子这么烈。”
时奕厌烦地蹙起眉头,又是一杯烈酒入喉,手臂连带水晶杯重砸在桌上。
他幽幽地盯着正受罚的阿迟,修长的指尖快把杯子攥碎,怎么看怎么觉得难以相信,阿迟居然真能说动手就动手。
就在十分钟前,信息素刃贴着他的颈动脉横划过,甚至皮肤割裂的声音都格外清晰。那等逼近生命的危机感他许久未感受了。
从他把“杀了我”三个字说出口,阿迟竟然连犹豫都没超过两秒时奕怎么也没想到,教阿迟的信息素刃还未曾杀过侵犯他的人,第一次见血居然是冲自己。
真是可笑,首席调教师差点被性奴一击毙命,简直养虎为患。时奕带着火气冷笑一声。
他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在战场上混惯了,对杀意敏感、及时闪身,阿迟的利刃都能将他气管割开。幸亏只是划了一层皮,伤口虽长却浅,不然第二天整个暮色都会讨论起他的人命惨案。
轻微醉意麻痹大脑,让时奕的姿态愈发慵懒,不再遮掩锋锐。
他缓缓扬起下巴,抬手意味不明地摸着绷带,视线冰冷而傲慢,自远处阿迟身上慢慢拉近,轻描淡写从眼皮子底下瞥着兮儿,皱着眉,像在看什么不堪的脏东西。
如阿迟所愿,他换下了奄奄一息的兮儿,尽管他并不知道阿迟为什么会可怜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Omega腿间鲜红的血迹很碍眼。
不论是否为时已晚,兮儿总算是捡回条命,被首席大发慈悲挂上狗铃铛,今晚不会再有人碰他了。
“把他弄干净。”
“是。”
兮儿也是个水灵的,年纪小,还生得唇红齿白。可惜下面人见风使舵,惯会揣摩首席的意思,见他不得宠便根本不怜香惜玉,把他直接摔在时奕脚下,连擦血迹都用卷边的粗糙抹布。
几人牢牢禁锢住他,拉开大腿强制他露出敏感处,像对待一个毫无尊严的牲畜,脏抹布在脆弱的会阴、合不拢的后穴上,使劲儿擦来擦去,满是嫌弃。
“不要…不要!求求先生…啊、啊!疼!”
细嫩的腿间红艳艳一片,漂亮极了。刚从绳上下来,这处生生被糙绳磨破出血,从前肿到后足足二指高,哪禁得住如此酷刑!
碰一下都是撕心裂肺,遑论这些调教师简直在他的嫩处下死手擦!
发丝被汗粘在额上,兮儿嘶声哭喊着,在几人的钳制下像只脱水的虾,疼得直弹动挣扎。
仅仅因为首席讨厌看到血迹,他就要为轻描淡写的“干净”二字痛彻心扉,毫无拒绝的权力。
只一小时,兮儿便在这等级森严的炼狱里,深刻学到了什么叫规矩。
连命都快没了,遑论什么尊严。明明被操烂了,还要在贵客的视线下张开大腿,被品评烂得漂亮与否。
直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