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身子离开了我要怎么活?别人能满足你么?你这么淫荡,只要稍微扣扣乳头,龟头就能溢出水来,菊穴一颤一颤地等着我进去,你还能跟女人做爱么?”

果然连墨不自在起来,他脸皮最薄,哪听得这些浑话,直接就红了脸,大眼睛垂了下来,不敢直视楼思德。

楼思德用牙齿每碰一下那圆润饱满的乳头,连墨身子就轻颤一下,下身早就半举起来,一点点的蹭在楼思德小腹上。

“想要吗?”

“......”

“说话,不然不让你射。”

连墨缩起身子来就想往后躲,被楼思德精壮有力的手臂按住,动都不能动,才小声地道:“不想......”

楼思德把他的臀瓣一整个拖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完全立起来的性器正正对着连墨的穴口,随时都可以轻松插进去。

“你的嘴比你鸡巴还硬。”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插了进去。

楼思德有心想作弄他,还没等连墨完全适应,就加快了速度,不停往他的淫肉撞去。连墨直接被撞得变了个声调,他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神色慌张。想开口求饶,但楼思德撞得太狠,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给我再吐了,不然有你好看。”楼思德警告。

只堪堪近百下来回,连墨就率先交代在楼思德小腹上,高潮的舒爽让他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因为楼思德还在大力律动,在高潮的同时也皱起了眉,显得一半欢愉一半痛苦。

很显然,在高潮的时候他是受不住这般抽插的。可偏偏楼思德总会在他高潮的时候突然闯进去,或者继续疯狂进出。他爱极了连墨那可以夹断人的小穴,就像现在这样,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因为他的不断进出而又获得快感。

这几年来,楼思德已经把连墨浑身上下都操透了,不管怎么弄都能让连墨有感觉,这是让他非常自豪的一件事。和连墨的性事硬要找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连墨随机的呕吐。自从那次对他连吓带骗之后,他就老实了许多,也不会每次都吐出来,让楼思德看到了有效成果。

这一整个过程下来,连墨全程叫不出一个字,自己却抖着身体尿了三回。楼思德还想再继续,但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两人就去浴室洗干净了身体,再把连墨收拾妥当,才带着人出了房间。

连墨精神实在是不太好,在满满一桌子上只吃了几口就饱了,楼思德又把人带回房间,自己又返回喝酒。

回了房以后也睡不着,但他精神很差,也知道睡觉能对自己好。于是下了床,从带来的包里找到药,拿出一次的量,全部吞了下去。

可能这些药吃了也白吃,但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他已经两天没睡过觉,心里比谁都煎熬,在不吃药去抑制,他就得猝死。

他觉得快和楼思德耗不下去了,他真的耗不起。当不再一门心思的想着逃离,而是想在楼思德身边更安稳地活着,他就知道,这一场游戏,是他先认输。

既然逃不过,挣不开,那就享受吧。何必呢,害人又害己,自己从来讨不到一点好处,都被楼思德压制着,说实话,也累了。

这种念头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每次想跟楼思德好好谈谈,但只要一见到那张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马上反胃闭嘴。

身体已经妥协了,但心还没有。

又重新躺回床上,药效很快发作,他开始昏昏欲睡。

楼家人都挺能喝酒的,直到半夜楼思德才醉醺醺回来,这时连墨已经睡饱了八个小时,肚子也不饿,就在床上看着杂志。

楼思德跌跌撞撞回来后,他下床去撑扶,一路到床短短的距离,连墨的豆腐就都被楼思德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