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我下面好疼,你帮我揉揉。”
连墨把他的鞋子脱了,又脱掉外衣外裤,把人挪正,被子盖好,就想去沙发上凑合一晚。楼思德只要碰了酒,性欲就特别持久旺盛,每次都操到他声音都叫哑了才放过他,连墨最是头疼和反感。
可还没等转身离开,楼思德就一把掀开被子,嫌热脱掉了所有衣服裤子,从床上弹起来,揽过连墨欲转身的腰,速度极快的也脱掉他裤子,把连墨那软趴趴的东西含在嘴里。
连墨吓了一跳,这速度看起来完全不像喝过酒的,而且还是那么醉醺醺的。但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楼思德居然帮他口交!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天酒精上脑变得不清醒,行为也变得极为不正常。正想往后退把性器抽出他的嘴巴,可楼思德技术特别好,没吸两下就让连墨软了腿。
心里焦急,身体就更是诚实,白天才尿了几次出来的性器要是再硬起来,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的。但楼思德就是有办法让连墨的身体快速兴奋起来,不一会儿,连墨就夹紧双腿,脸色潮红,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来。
连墨身高才14,他的肉棒也只是正常大小,此刻吞吐在楼思德嘴里,吐纳吸含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当连墨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楼思德的下半身,平时软下来的时候就比他大,全部硬起来就是他的两倍大。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每天都在折磨他,就怎么也不愿意让楼思德再咬了。
开玩笑,楼思德帮他咬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以他被操到失禁作为目的,
可楼思德加快了力度,直把连墨吸得腰也软了,还兼顾着他的两个睾丸。连墨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双眼就红了,最后一句呻吟发出来时,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楼思德把那稀薄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动作果断快速。似乎在明示以往连墨在帮他口交的时候那份犹豫和不愿的态度。
他双眼熠熠发光,好像酒精让他更加精神了一样,开始含着连墨的两个乳头,来回舔弄。
连墨是真的怕了,他没有楼思德那么强的性欲,白天才尿出来三次,刚刚又射出来一次,就已经是极限,按照楼思德以往喝酒之后的所作所为,今晚又会被操干到天亮。
没感觉还好,他就当自己是个尸体,等楼思德欲望消失就行。可楼思德说什么也不放过他,每次都要把他的欲望全部勾起,最后两人一同射出来才罢休。
对于连墨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噩梦。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又何时能逃过楼思德的手掌心。在连墨一声接着一声的求饶中,楼思德欲望愈来愈强烈,真真把人操到了天光亮起。
两人都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时候。
楼家家大业大,过年的开始两天是等着别人上门拜年的,家里人都知道楼思德有起床气,就都没有叫楼思德起床。
楼思德睡了一天之后是精神了,可连墨还是神情恹恹的样子,好像精气神都消失了。
他也知道的确把连墨操狠了,不断亲吻他的嘴唇道:“今晚不弄你了,你好好睡觉。”
连墨不说话,脸半遮在被子下面,眼角流下一滴泪。
那模样宛如被强行掳上山寨,被旷了许久的土匪连连折磨了十天半个月,把人操得老实了,服帖了。此时的连墨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楼思德又把人搂在怀里厮磨了一阵,好话赖话都说了个遍,什么亲亲小宝贝啊,我的心肝啊都一股脑的脱口而出,连墨就再也不想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知道连墨脸皮又薄了,他就跟连墨打了个招呼,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拿着饭菜回来了,摆在桌上让连墨过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