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好好说话行不行。你也知道大过年的,心平气和很重要。”

“放你的屁,你带这个人回来还想让我心平气和。你别忘了他当初......”

楼思德打断道:“不是他做的,是他的同学,姓华的。”

楼母冷笑一声:“这种话你拿来搪塞外面的那些人还行,来堵我的嘴,没门。要不是楼家关系硬,现在我们早就进监狱了。”

楼思德将护短狠狠进行到底:“那又怎么样,现在不也是没事吗?你消消气,你现在就像个老巫婆。”

楼母指着他骂道:“你就是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大,养你还不如养条狗。你爸马上就要回来了,最好能让他接受这个男人,不然搞砸了过年,令大家都难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楼思德也来气了,他把楼母一直推到门外,在关上门之前来了句:“你有完没完了?我带人回来不是跟你们商量,而是打个招呼做个场面事而已,我和他就不需要你们掺和了。”

楼思德把楼母隔绝在门外,回头舒了一口气,才走回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对着连墨道:“你别听我妈的,她那人说话就这样,从来都不会和自己的儿子讲话,没讲两句就能吵起来。她虽然说话难听,但全是废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连墨却睁开眼,看着他的眼睛:“你说的是不是华容?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有一年,生日宴会上,沈余被人拍了裸照,把照片贴到学校的公告栏上,并且网络上也有照片流传的事?”

连墨点了点头。

楼思德继续道:“那是华容做的。他爱慕着沈余,但是表白不成功,并被沈余羞辱了一番,气不过才想报复沈余。他当时穿着你的大衣,装成你的模样去贴的照片。后来我查到他身上,他就什么都承认了。他混进我的生日宴上,把沈余药晕之后,把她随意放在另一个喝醉的男人房间里,然后拍下了照片。”

“那晚的人虽然多,但我几乎都见过,你们也见过华容,为什么他来了都没有发现?”

楼思德好像在细细回忆:“那个孙子会化妆,妆前妆后根本就是两个人,变化太大了,没人看出他就是华容。我搞半开放式的宴会本意是想认识更多生意伙伴,为我以后自立门户揽下人脉基础,没想到却招来了杨旸那个兔子和华容这个孙子搅坏我的好事。”

连墨突然想起,在有一天的时候,华容过来找他,说自己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没有外套穿,他才借了自己的大衣给他。后来华容的确也还了,没有任何破损和污渍,一切完好如初,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身上。

但就是这样一件令人忽视掉的事,却是有人使用他的名义去做一些坏事。如果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他就会承担后果和惩罚,而华容却可以逍遥法外。

连墨又问:“他后来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跟楼家有关?”

楼思德似乎有些说困了,脱掉外套也钻进被窝里,手脚都扒在连墨身上,像个八爪鱼。

“本来这事我不想管,但杜宋那边催得紧,刚好你两次都把我的事捅了出去,如果你被楼家发现后,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的被攻击对象,我就让华容代替你背锅。当时你正被我藏在我公司的休息室里,等到风波过了我才放你出来。”

连墨回想到那一段黑暗绝望的日子,不由得有些黯然。那时候他被囚禁那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成功出逃,被楼思德手下冷面神捉回来之后,楼思德就说了一句:你知道这次跑出去,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他只是以为出逃的行为会让楼思德单方面以惩罚他做借口,但现在一旦把事情理通了,才知道他如果真的逃跑成功了,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其他楼家人的捕猎网里,等着被生吞活剥,下场比向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