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那个恶毒的性子他肯定不愿意。
肝是可再生的,肾有两颗,上了手术台睡一觉就能挽救一条生命。
阮亦书每次看到新闻上有人拒绝为家人捐献就很不理解,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很多人术后恢复得很好,阮家那么有钱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重体力劳动,他们只要多养养就好了。
祁遂生抓紧阮亦书的手,老泪纵横,“爸爸现在觉得你被阮家抱走不是什么坏事,你要是养在杜曼菲那个贱女人身边,指不定会被养成什么性子。”
阮亦书不赞同道:“爸爸,别这样说妈妈。”
祁遂生叹气,“你不知道杜曼菲那个女人多么恶毒!你就是太善良。”
阮亦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应该知道,看原主那么恶毒,差不多就知道基因从哪里来的了。
“肯定是杜曼菲那个贱人把你从爸爸身边带走的。”祁遂生又开始哭,“我可怜的儿子,我们父子这么多年的时光白白被浪费了。”
阮亦书反握住祁遂生粗糙的双手,“没关系爸爸,我可以把你的赌债都还清,您也不用躲躲藏藏,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
祁遂生眼眸闪了闪,哭得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祁周冕冷眼看着他们亲生父子团聚。
阮亦书终于注意道祁周冕,不好意思擦干净眼泪,“小冕,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给爷爷捐肾的事情告诉妈妈和姐姐,我怕她们为我担心、不愿意。”
祁周冕头一次正视阮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