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冕把手抓饼放凉才让苏缇吃,“你晚上去找齐屹,让他带你去中医馆。”
“昨天不是才去过吗?”苏缇又问:“那你去哪里?”
祁周冕淡淡扫过苏缇,“你吃药不太见效,安回春打算给你试试药浴,试出哪种药效和你身体对症,你就不用去了,可以买回家自己泡。”
苏缇点点头。
“我最近比较忙。”祁周冕还没告诉他被阮家认回去的事,被那种人家认回去也不是什么值得颂扬的好事。
祁周冕顿了下,“你不喜欢齐屹?那我送你过去再走。”
他也不喜欢,不过齐屹好就好在他真的不要命。
他送苏缇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苏缇和祁周冕几乎是形影不离,昨天祁周冕走得突然,他没想到。
不过,今天祁周冕还有事的话,他就可以自己去书店,还不被祁周冕发现。
“我和齐屹一起去。”苏缇连忙道。
祁周冕见苏缇答应得这么痛快,有点不爽。
祁周冕抬手捏了捏他的软颊,低头含了下他柔嫩的唇瓣,“你乖点。”
等他忙完,他就可以和苏缇安安稳稳地考大学了。
苏缇受惊推开祁周冕,捂住自己的嘴。
祁周冕见苏缇反应过大蹙眉,捻了捻苏缇沁红的白玉耳垂,“没有人。”
这根本不关有没有人!
“你随便别亲我。”苏缇抗拒道:“你又没发病。”
“没有很随便,想亲才亲的。”祁周冕放下手,眸色深深,“我发病就不是亲你,是咬你了。”
“你娇气怕疼,咬你你肯定不愿意。”祁周冕言语中还有他是为苏缇好的意思。
祁周冕颠倒黑白的话术,苏缇应付不来。
没等苏缇想明白,祁周冕屈起指骨碰了碰苏缇纤睫,“你再不去上课,就要迟到了。”
苏缇立刻顾及不到祁周冕刚对他做了什么,转身朝教室跑去。
祁周冕最近学校、阮家两头跑,苏缇不太能找到他,但是祁周冕给他的留的作业做都做不完,找不找到他也就不那么要紧了。
祁周冕放学后直接去了医院。
很巧,祁立理,祁遂生以及阮亦书都在。
祁遂生见到祁周冕,鼻腔就不由得发出声冷哼,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淬了祁周冕一口,“老子就知道你这个狗玩意儿不是老子的种!”
阮亦书没想到他昨天来医院恰好就碰到了祁遂生,他向来是对这些赌棍敬谢不敏的,想了想阮家的司机陪在身边,出了事也不怕,就把前因后果告诉了祁遂生。
祁遂生当即认了他,又哭又嚎说自己这些年亏欠了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阮亦书不禁也有点触动,阮父作风严厉,祁遂生言语亲近让人不生分,他之前也有来医院陪祁立理,祁立理说的也是祁遂生不是十恶不赦的赌徒,他只是被人骗了,阮亦书也就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阮亦书见祁遂生对祁周冕态度不好,不由得劝和道:“爸爸,小冕在您不在的时候,一直都有好好照顾爷爷。”
祁遂生不领情,斥骂道:“照顾人也喊苦喊累了?我们祁家养他这么大花了多少钱我们计较过吗?”
祁遂生亲亲热热拉住阮亦书的手,“儿子,他哪里有你有孝心,你可是要捐肾救你爷爷的,哪个孝子贤孙也没有你这份心意。”
阮亦书感动道:“爸爸,都是我应该做的。”
虽然他昨天被祁遂生赶鸭子上架去做肾源匹配有点不满。
但既然匹配上了,他愿意捐献一颗肾脏救祁立理的命。
阮亦书扫过祁遂生沧桑的面容,庆幸是自己穿过来了,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