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怔了怔,唇齿在男人气息浸润下不自觉张开一条缝隙,森林太郎灵活的长舌趁机而入。

这次的吻绵长缱绻,不见之前任何一次霸道蛮横地占有,偌笙能对抗男人的粗暴和蛮不讲理,却在温柔细腻的攻势下很快丢盔弃甲。

他软瘫在森林太郎臂膀间,隔着赤裸胸膛急促有力的心跳在耳畔鼓动,仿若坚硬贝壳张开防护露出里面柔软,冷漠倔强的少年仰着头本能接受来自男人的温柔对待,修长脖颈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脸颊上浮现红晕,指尖无力地划过男人胸膛皮肤,似要推开对方又似不想拒绝这份温柔。

他没法拒绝男人,更没法拒绝珍重对待自己的男人,被蹂躏成艳红的唇瓣犹如在主人精心侍弄下缓缓绽放的娇花,渐渐放下羞怯和拒绝,在温柔地抚弄下缓缓绽放,任由男人的舌深入唇齿内里缠绵嬉戏,通过交缠的呼吸使浑身里外侵染上独属于男人的气息。

森林太郎自然感受到偌笙的变化,他心中一喜,诡计多端的肮脏心脏稍稍一跳便明白原因,

于是他忍着恶心学习情敌的样子向少年撒娇。

“对不起偌笙我错了 ,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强迫你做了很多错误的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他边吻边嘀咕着,用高超的技巧把沉默的少年吻成一滩柔软的液体。

“偌笙偌笙,我真的错啦,你就原谅我嘛原谅我嘛~”

听起来很真诚,光听声音还以为纯爱高中生大狗狗一样黏糊糊蹭着自己的爱人,如果两人没有赤裸相对,如果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没有搭在柔软臀部揉捏搓弄的话。

先是强取豪夺,末了又是道歉又是举止怜惜,若是初尝情欲的少年人恐怕早被这张英俊的皮囊骗了去。

森林太郎捏准偌笙命脉准备将人一举拿下,却忘记不久之前福泽谕吉才刚刚道过歉,两厢一对比,他的歉意就显得做作且虚浮表面。

所以当偌笙说:“我和福泽君......的时候,你都看见了?”

森林太郎僵住了,一时口嗨太过,恐怕在偌笙心中他已经是一个猥琐偷窥别人的变态形象。

森林太郎懊恼不已,完全没想到偌笙比他以为的还要敏锐。

偌笙垂着眼,似乎没有察觉男人的异样,推开对方蜷缩起双腿,以拒绝的姿态环抱住自己。

“当初劫持我的人确实对我动手动脚,但那时候我意识很清楚,并没有中药迹象,崔倩剂发作是在福泽君找过来之前,那时候劫持者早就出去好一阵子没有进来过,我是弱势者,就算他当面给我下催情剂,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事实却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了催情剂,也就是说下催情剂的不是那个人......”

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睛看向这个道貌岸然的俊美男人,“森君,你是一开始就在,对吗?”

森林太郎心脏骤跳,心底升起棋逢对手的愉悦,情潮欲韵犹在,心理上的极度兴奋得半疲软的阴茎再度兴奋起来,被那双清透的眸子看着,好似深藏内心的魑魅无所遁形,森林太郎不自觉起来。

他不喜欢被人看透,野心家都不喜欢被人看透,但被心爱的人这样注视着,他却升不起半点戒备与厌烦。

“真聪慧啊,我又多了一个喜爱你的理由。”羊皮披在身上不到几分钟就被扒个精光,森林太郎干脆不装了,握住少年精致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三两下就将挣扎的少年牢牢禁锢在怀中,“我果然做不到像蠢货那样博得你的喜爱,没错,是我做的。”

“我不但给你和福泽阁下下了催情剂,还在房间里放了些好玩意哦。”

偌笙心中产生不好预感。

森林太郎啃咬住少年精小巧的耳垂,用津液和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