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福泽谕吉的阴茎弄到肿胀,连甬道深处的穴心都是肿的,只稍稍碰触就狂喷淫水,可插进去之后非但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反应因为红肿推挤的穴肉感受到不同于上次的另一种美妙体验。
他变得更柔媚,更水润,身体给出的反应更淫惑媚人,穴肉却没有松弛到鸡巴套子那样,层层肿大的嫩滑穴肉箍住深入其中的阴茎,需要用心耕耘施肥才能逐渐被侍弄自己的形状。
昨天一日欢情,孤狼施与少年的爱恨并没有褪去,这具身体变得更容易动情,肉穴也更加可人,这样一个宝贝,只要见过就念念不能忘,只要拥抱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
他是欲望本身,人类面对他只能在清醒中堕落。
森林太郎被任何一次都坚定想要占有少年的想法,长久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占有。
欲火焚身,心中燥热难当,任谁都能看出身下人动情不已,偏少年紧抿着唇,只有实在被肏弄得狠了才从唇角泄出一丝半点呻吟,好似这样就能表现出自己的坚贞不屈。
森林太郎心中没有来升起烦闷,对着浑圆双丘就是两巴掌,清脆巴掌声应合着噗嗤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成香艳放浪的爱之交响曲,伏在软被中的少年发出痛哼,下一秒呜咽就被缩进喉咙深处。
软弹的双丘颤了颤,连带菊穴中的阴茎都被夹得愈紧,森立太郎低喘一声,心里的燥闷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见粉色臀部印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看上去浪荡又可怜,忍不住软下心肠,用手轻柔地揉捏抚弄。
“看看你自己吧,在男人身下摇晃着屁股吞吃男人阴茎,不给吃还追上来主动讨要,就没见过比你更会咬男人阴茎的人,都淫荡成这个样子还一副守贞的模样做给谁看。”
“不愿给我肏?那给谁肏,老师,还是福泽谕吉?昨天在福泽阁下胯下追着人家肉棒舔弄的时候你看上去可是很享受呢。”
感受到身下人因他的污言秽语而颤抖紧缩,森林太郎越发来劲。
“所以说你对我有意见是么,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猛挺腰身,紫黑巨物狠狠擦过穴心,微微弯曲的龟头好似传说中的圆月弯刀,半弧形刀刃遵从主人的心意狠狠戳中目标,软烂肿胀的穴心当即好似被劈成两半,痛胀酸麻中夹杂着说不出的爽意令偌笙再也止不住呻吟。
高昂婉转的叫声不禁令人联想到濒死的天鹅,那样高洁美丽,那样优雅动人。
可惜啊,人类这种劣根性十足的生物就喜欢将高洁之物拉入泥潭,就喜欢看优雅美丽之人全身遍布污泥在泥潭中挣扎的狼狈样子。
大股大股淫水当头浇灌在龟头上,骤然紧锁的穴心不断挤压嘬吸阴茎,已经到达极限的森林太郎低喘几声,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混合淫水灌满整个蜜穴甬道,饱胀坚挺的阴茎半软下去,整个茎身泡在精液温泉中享受毛孔舒张的余韵。
太舒服了,只有偌笙才能给予他生理心理双重洗礼,只要享受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这种快感。
森林太郎不愿拔出来,就着后入式整个人紧贴着少年赤裸的身躯,囊袋摩擦着湿漉漉的红肿穴口,耻骨色情地挤压软弹臀肉,前胸贴着后背,远远看起好似骑在一匹温顺乖巧的小母马身上。
臂膀拥住少年身子,双手将小奶包揉搓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湿吻,试图遮住上一个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只是孤狼太过残暴,半点不懂怜香惜玉,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嘬吸啃咬留下的伤痕,想要覆盖住这等程度的痕迹必须比上一个男人更粗暴才行。
军医心中有气,恨偌笙待福泽谕吉比自己亲近,明明都是非自愿发生关系,却从来没有为他口交过,事后也从没有像对待福泽谕吉那般待他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