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覆盖住上面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吻痕,吐息犹如恶魔低语,“看那边。”

偌笙僵着身子,下意识按照男人指引的方向望过去,那里放着一盆绿植,正对着大床,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什、什么?”

“哦,忘了你不太了解现代设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偌笙从这个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听出隐隐遗憾。

“那里啊,安装着摄像头哦。知道什么是摄像头吗,它可以把镜头内的情景都录下来,然后实时展现给设备另一端的人。”

偌笙浑身冰冷,已然意识到森林太郎做了什么,想叫他不要再说,干涩的嗓子却吐不出半个字。

男人的吐息喷薄在耳垂,偌笙感觉不到任何暖意,“也就是说,你勾引福泽谕吉,像个妓女那样淫荡地钻到人家胯下主动给人家口交,摇晃着屁股求肏,被福泽谕吉的肉棒抽插肉穴,肏到浑身发水两眼迷离满口只剩下呻吟的淫浪样子全部都录了下来。”

感受到怀中身子不住轻颤,森林太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获得报复的快感,反而心中越发怜惜。

但是没办法,他不是老师,没有先天优势,也不是福泽谕吉,用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孔获取信任。

他们之间的开始太糟糕,那时候他满心都是沸腾的欲望和理智失去掌控的烦躁,他把失控的无措发泄在偌笙身上,也因为失去理智,第一次无视大局和长远规划,选择了短暂地近在眼前的快感,也因此直接断绝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未来。

若是能回到过去,森林太郎恨不得扇两巴掌打醒当初精虫上脑的自己。

事已至此,想要偌笙深刻记住自己,他只能另辟蹊径,既然无法获取信任和依赖,那就以恐惧和暴行编织黄金鸟笼让喜爱的少年无法逃离好了。

“只要我想,明天你甩着奶包吞吃男人肉棒的画面就可以被全国人看......”

“住口!别说了!”偌笙忍不住大喊。

森林太郎安抚似的捏了捏耳垂,不顾少年越发僵硬的身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继续说道:“别紧张,我当然舍不得让别人看去你动人的风情。”

他故意停顿稍许,如同逗弄仓鼠的老猫那般,等怀中人略有放松才吐出接下来的话,“不过老师不是别人,你身上每处地方他都看过了吧,昨天的你真是很诱人呢,连我都心动不已,你说,把视频发给老师怎么样。”

“你无耻!”

偌笙忍无可忍,半点不想看到这张虚伪嘴脸,用尽力气再次挣扎起来,但激烈的性事早让他腿软脚软,那点力道在森林太郎这种每日坚持训练的在役军人眼中也就比猫挠的力度稍大一些。

他很快制住偌笙,不给偌笙一丝半毫脱离怀抱的机会,用自己的气息肆无忌惮侵略怀中人赤裸的身体,意图将偌笙从里到外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签,但偌笙比他想象的更倔强,竟一嘴咬在他肩膀上,牙齿深深嵌入皮肉,很快血液涌出来。

森林太郎嘶了一声,出乎意料地反而将偌笙抱得更紧,也许被疼痛刺激,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难得吐露真正心神。

“不会放开你,别想让我放开你,就算恨我,也要把你留住。”

血液流进嘴里满腔都是铁锈味,就像这个男人给他的感受以浓烈霸道的姿态强硬侵入他的生活,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即使分开、冲刷干净过往,余韵依然留在身体深处久久不能消散。

这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目标明确的野心家,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偌笙忽然觉得没意思,松开男人皮肉,“随你吧。”

嘴巴张合间森林太郎的血液流进喉咙深处,所经过的地方浓烈炽热夹在冷意,冰火交织刺得喉咙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