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当作自己的子民。
若是仍旧当作自己的子民,便是承认自己在位时期出了错处,才致使这些原本安分守己的百姓不得已成为流匪。
也是因此,满朝文武揪着谁去平定乱匪一事吵得满天唾沫星子飞,硬是没有一人去提更为和平的法子。
皇帝的颜面,不是谁都敢去拂的。
皇帝也有几分意外。
他盯着杜如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杜如安垂着眼,长身玉立的站在殿堂中央,平和中正,等着皇帝对他的言论做出决定。
皇帝一时间看不出什么来,问满朝文武:“众爱卿有何见解?”
竟然未生气?
朝堂中的官员们在心中揣摩着皇帝的心思。
难不成,这是陛下授意杜如安提出?
越想越有可能,当即有人出声赞同:“微臣以为,杜大人所说,不失为一种好办法。眼下郢朝虎视眈眈,若为定州匪徒浪费兵马粮草,颇为不值当。”
“微臣也以为。况且定州乱匪若是安抚得当,不如招安入军,收入麾下兴许是一队猛将神兵。”
“微臣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