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像是活物般在用力吮咬着体内的肉棒。不管内心有多么痛苦抗拒,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乱下流。
艾利克斯没有听到回答,心中的不满与性欲撞在一起,变成了极为恶劣疯狂的冲动:“不说是吗?等过会儿大家都玩够了,我就找长一点的铁棒,烫红了在你的生殖腔里写字,写什么好?写母狗?肉便器?飞机杯?还是都写上?要不就在最里面的中央随便画个叉吧,每次龟头撞在那里,不得把用的人爽死。”
西亚在艾利克斯的掌中恐惧地发抖,却依旧没有说话,自从进了别墅后,他就好像成了一个哑巴,只会发出本能地呻吟喊叫,再没吐露过任何的字句。
艾利克斯看过文森特他们拍来的视频,他记得这个军妓的声音,又软又动听,说起哀求话时能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可现在无论他怎么摆弄肏干这个beta,或是辱骂恐吓他,却始终等不到一句哀求告饶,这让他alpha的自尊感受挫,抽插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野蛮,一边用手上下托举,一边迎着手上的动作狠狠向上顶撞,恨不得将这个beta的生殖腔完全顶穿。
同时他还故意将阴茎往各个方向捣弄着,将那个被插成圆洞的逼口肆意拉扯。
“梵文,你过来,”艾利克斯朝另一个与他同样高大的黑皮alpha说道,他们是比较交好的朋友,也是一个球队的主力,“一起干这个小婊子的骚逼。”
梵文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在背后简单用一根发带束着,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金属唇环,整个人显得十分放荡不羁。
他一脸无谓地走上前来,手指捏了捏西亚坠在外面的唇肉,动作粗暴地往外一扯:“这么小的东西,吃我们两个人的会被干烂掉的吧。”
“这军妓的逼本来就烂的,之前德利卡和文森特不是还双龙过,下面咬得可骚了。”艾利克斯把西亚往上举起了一些,示意梵文别废话,“你不上,换诺莫罗来。”
一旁才一米七出头的金发男孩连声应道:“我来我来,快被憋死了。”
梵文没有理睬诺莫罗的呼喊,趁着艾利克斯阴茎抽出一部分时的空隙,将龟头顶了进去。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只是顶进一个头,便将肉穴撑得满满的,紧紧箍着两根肉棒的顶端无法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