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整个人随着两人强硬的动作剧烈弹动了一下,但是他整个人都没有支点,只能依靠艾利克斯手臂的支撑,难以控制身体重力的下滑,只能一点点吞入身下那两个可怕的灼热坚硬。

过于紧致的甬道也卡得两个人难受,艾利克斯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手指拉着那两瓣唇肉肆意向外扯,想要把甬道拉开些:“臭婊子,把你的烂逼张开些,给你喂两人份的大鸡巴。”

西亚痛得颤抖,身前的阴茎也软下来了,泛着红粉的皮肤在灯光下折射出莹莹的水光,那无助苦痛的面容竟有一种纯净的受难之美。

周围不知何时变得安静起来,一双双狼一般贪婪淫秽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不一样的情绪。

“……我看之前文森特是不是先给这个哥哥拳交过?”一个有些轻软的声音响起,浅咖色头发的少年梅洛趴在沙发上,正专注地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景,暖姜黄的眼中是与此情此景极不相符的奇异无辜感。

“你叫一个婊子也叫得这么亲切啊?”诺莫罗水蓝色的眼中带着些微不满,毕竟梅洛平时也会叫他哥哥。

“这样好像也挺有情趣的。”一个眼尾上挑,面容有些艳气的黑发男生奥德维加懒洋洋道,神情中带着几分兴味。

“你没有哥哥当然这么觉得了,”一个身材高大,右眉断了一截的男生交叉着手冷冰冰点评道,“恶心死了,这种烂婊子也配?”

艾利克斯对这些人的话题没有任何兴趣,他看向梵文,两人都退出了一些:“你来?”

梵文白色的剑眉皱着,有些嫌恶地摇头:“太脏了。”

艾利克斯看了看两人刚抽出的阴茎,上面还沾着白色的浊液,有点想笑,还不等他嘲讽几句,诺莫罗已经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让我来,我来给他通通逼。”

诺莫罗对梅洛喊这个婊子哥哥的事还留着几分气,他从桌子上随手拿了一瓶酒,将坚硬的瓶口倒插进黏腻湿软的肉穴里,一口气顶进了大半瓶的深度,然后便握着瓶底一边抽动一边灌入烈性的酒水。

敏感的内部被刺激的烈酒灌入,西亚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抽动着,艾利克斯已经将他放开,原本托在下方的高脚凳也被诺莫罗踢开。他整个人保持着被吊在半空的姿势,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了肉穴内的酒瓶上。

诺莫罗似乎觉得很好玩,握着瓶底先是上下抽插着,好几次几乎将小臂上的瓶子塞到了底,而后又左右前后地无规律晃鹅羣7⑵7泗7⒋①31动,西亚像是被套在酒瓶上的玩具,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摆动着。整整一瓶酒都被灌进了西亚的生殖腔里,高浓度的酒精烧灼着稚嫩可怜的囊腔,那本该被温柔相待、孕育子嗣的器官被金发的任性男生残忍无情地折磨着。

西亚额上渗着冷汗,无知无感的泪水落了满脸,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朦胧的视线让他以为自己已经陷进了幻觉,他嘴唇轻动,好似在说着什么,诺莫罗有些好奇地凑近,耳朵却被咬了一口。

西亚并没有什么力气,那一咬也不过留了一圈淡淡的牙印罢了,与其说是痛感,不如说是电流般的酥麻。诺莫罗却很生气,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低贱的beta军妓袭击成功了,他本来想甩西亚一个耳光,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又有点舍不得,便转而狠狠打了西亚的阴茎五六下。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alpha那过分的力道伤害,西亚连叫声都快哑了,橙红色的眼快要对不准焦距,阴茎软趴趴的,可怜兮兮地漏出了几滴尿来。

“诺莫罗,你再打下去,漂亮哥哥那根东西可就要被你打坏了。”梅洛眼睛大睁着,正定定看向西亚吞吃着酒瓶的地方,艳红的穴肉包裹着透明的暗色玻璃瓶,格外淫糜诱人。

听到梅洛又叫西亚“哥哥”,诺莫罗有些不爽地反驳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