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上方的位置。然后那薄薄的一层肚皮开始鼓胀起来,内里还有沉闷的液体喷射声响,他正在成结。
“腔口烙了字吗?”艾利克斯将手掌按压在西亚隆起的腹部,漫不经心道,“文森特,你成结后拔出来,把这母狗的生殖腔扯到外面,给大家看看烙了字的生殖腔到底是什么骚样子。”
艾利克斯这话一出,围观的学生更加兴奋了,好几个鼓动着说好,有些人一边低呼着真他妈重口,一边却目光炯炯地看向两人下身相连处。
文森特面色闪过一瞬的犹疑:“这……”
“你不会是舍不得吧?”艾利克斯浅茶色的眼调侃般看向文森特,“啧啧,插这母狗插出感情来了?”
“怎么可能?”文森特哼笑着反驳道,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刚成完结,他便掐住了西亚细软的腰肢,将牢牢卡在生殖腔内的阴茎向外抽离。
成结后的阴茎为了保证能完全受精,与生殖腔几乎是紧密贴合住了,插在生殖腔里面的阴茎上部膨大,死死卡着被绷到极限的腔口,根本不可能强行扯出,只能连带着柔软的生殖腔一起被带出体内。
“啊!”西亚痛得喊叫起来,他双手与大腿被绑缚在一起,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两个alpha的围困间挣扎,突起的腹部随着阴茎的搏动在规律起伏,下身被拓开的肉洞随着浪潮般的扭动而拉扯变形,看起来反而更加淫乱不堪。
西亚额上全是痛出来的冷汗,他遽然睁大了眼,橙红色的眸直直看向身前黑发的男生,内里是燃烧着的刻骨的恨。
他记得文森特,记得那一次,两个尚且生疏的高中生,来到他的房间,对他肆意玩弄。而在这两人间,文森特,这个黑发蓝眼的俊逸少年,在恶劣的暴行中却总会时不时流露出几分温柔体贴。
他心中嘲笑这人可笑的虚伪作态,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在不断攀升的恐惧疼痛间向他靠近一些,抓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抚安慰,让自己陷入更加可悲的境地。
直到此刻,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悲,他的恨太多,却一直被压在囚笼之中,找不到出口,而在这一刻,那些焰火般的痛与恨,尽数烧向了眼前的这个人,这个陌生的,连名字都比风还要轻的,无关紧要的少年。
文森特动作一顿,他好像被这样的眼神灼痛了一般,本该继续向外扯出的阴茎又重重捅了回去,撞得无法动作的beta浑身痉挛般颤栗起来。他不再听周围人的煽动,反而又开始激烈抽插起来,成结的阴茎拖着生殖腔在甬道内来回进出,激射着的粘稠精液几乎将生殖腔灌到胀破。
疯狂的性交堵住了周围人的言语,他们一个个陷入了急切沸腾的欲望之中。
文森特刚停下动作,艾利克斯便将西亚从他刚软了的阴茎上拔起,然后狠狠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长得高,西亚整个人都向上托起了不少距离,然后重重坐在了另一根灼热的年轻肉棒上。
“艾利克斯,你可别成结了,”围观的人中有一个褐发男生焦急喊道,“不然得轮到什么时候啊?!”
艾利克斯没有回应,他紧紧抓着西亚,像是握着一个非人的物件,把他当做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使劲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着,他的阴茎很长,每次顶入就好像要将生殖腔给刺穿了一般。
西亚双眼不由自主地上翻,无法并拢的双腿被双手掰着向外敞开,面朝着无数人,露出那个不断吞吃几乎有成人手臂粗阴茎的肉洞。相对于alpha来说尺寸几乎像是残疾的粉色阴茎已经硬了,一边抖动着,一边吐出透明的粘液。
“臭婊子,”艾利克斯手臂托举套弄的速度加快,神情变得更加凶戾暴躁,“生殖腔这么糙,就烙一个词够吗?用什么东西烙的?”
西亚喘息着没有答话,夹着阴茎的肉唇剧烈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