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价钱应该是包夜的吧?”

西亚身上一塌糊涂,双腿保持着掰成M型的淫荡模样,连合起来的力气都没,被插成外翻小洞的肉穴在不断地流淌出白精,肉唇一抽一抽的,像是在意犹未尽地吸吮着什么东西,那两指多宽的空隙看着完全是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可怜的beta缩在沙发脚,绝望地哭泣着,毫无尊严地哀求着残忍性侵过他的alpha:“求你……让我回去……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放过我吧……”

他感觉到了一种无从抗拒的恐怖力量,像是最幽深的海底,像是倾覆下来的天。那是整个社会压过来的重量,是被上等人肆意掌控的权力欺压,而作为普通人的他,只是一根微不足道的草芥,可以被肆意践踏摧毁。

伊洛科朝他走近了一步,西亚视线模糊,却依旧能分辨出他脸上的笑,放松轻快,是能够放到学校宣传片里,那种纯粹无害,让人看了就会心生好感的,阳光少年的微笑。

“虽然已经是被弄脏了的东西,但小费还是要给的。”甜蜜的语气说出来极度贬低的话语,伊洛科随手从房间置物架的装饰品上掐下一颗葡萄大小的橙色宝石,用两指顶进了西亚被肏得闭不起来的肉穴,手指在湿软的甬道内抽插搅动,直到那颗昂贵漂亮的东西滚进了松软的生殖腔,陷在粘稠的白色精液中。

他又从沙发上拣了西亚的内裤,揉成一团,一起塞进了不断吐着淫液精水的软烂穴口,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松垮的生殖腔。

“这可不止四十万了呢,”伊洛科轻轻抚摸西亚的面颊,俯身凑近舔去了他眼睫上的泪,唇角虽然带着笑,琥珀色的眼瞳中却敛着一抹骇人的冰冷,“乖乖记住自己现在是谁的玩意。”

西亚发着抖,甚至不敢躲避对方此刻的触碰,眼睛惊惶地大睁着,颤动的瞳孔中是濒临破碎的自尊。

当伊洛科的手很是随意地碰触到西亚依旧大开着的双腿时,西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双腿被用力压在身体两侧太久,完全麻了,不但自己没力气合拢押直,哪怕是被外物稍微触碰,都是针扎一般的强烈酸痛。

伊洛科动作顿了一下,他的视角能清晰看到西亚眼中的恐惧和痛苦,与那双艰难抽搐颤抖的双腿,腿间是艳红的肿胀肉花,中心的肉洞里能清晰地看到濡湿的白色布料。

似乎太可怜了一些呢。

虽然还是一样的轻快笑容,此时却似乎多了些其他的意味,眼角微垂,伊洛科琥珀色的猫眼好像都软了几分,他动作缓慢地按住了西亚僵硬的双腿,指腹揉捏着西亚腿部的穴位,竟是在帮他缓解严重的酸麻状态。

西亚根本察觉不到这些无意义的细节,他只觉得无限的痛苦将他吞噬,那两条腿好像不再属于他,只是多余的无用零件,不断传来教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感知。他紧闭住眼,也听不见自己难堪的呻吟,死死贴在沙发的底端,恨不得钻进那不存在的缝隙之中。

从公爵府侧门走出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西亚身上换了一套衣服,走路的姿势好像随时就要倒下,他被简单治疗过,至少身上已经没有伊洛科的信息素了,只是生殖腔里却还塞着那颗价值不菲的坚硬宝石,随着身体的动作折磨着柔软脆弱的生殖腔。

绝望恐惧的beta在黑夜的阴影中踉跄着前行,最终被等在门外的法尼接到了车上,学校不能回,便只能临时去律师事务所安顿一夜。

一直到次日下午,法尼才出现在西亚面前,他身上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其中或许还有隐晦的怜悯。被限制在公爵府的偏厅时,他预感到西亚可能会得到一些“严厉的忠告”,但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糟糕。

伊洛科甚至连场面上的矫饰都不屑于展示,而是做出比拒绝和解更加恶劣过分的事,肆无忌惮地再一次侵犯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