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呼吸急促,嘴唇微张,除了无助的单音节根本说不出任何有力量的对抗话语,苍白的脸上只有眼睛周围是湿漉漉的晕红,他本就不是特别坚强厉害的人,在对方近乎恐吓的侮辱之下,难堪的泪水在眼中汇聚。

伊洛科靠得太近了,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将他覆盖,记忆中的恐惧如浪潮般袭来,而那些恶意的贬低比刀子更加锋利,刺得西亚几乎抬不起头来。

西亚本身就是在类似的社会氛围下长大的,大部分的他顺从着这些压抑的规则努力生活,只有那一小部分会偶尔困惑,直到因为经历的这场不幸意外,开始被迫抗争,与外界的思想抗争,也与自我认知抗争。

而伊洛科可怕的极A言行打碎了西亚艰难收拾好的自我,把他从试图依靠和解获得新生活的祈盼里,一下子又重新埋回了厚沉的现实深泥中。

“我不要钱了……”西亚推不开靠近的伊洛科,便只能努力用手隔开两人过近的空间,努力遮挡住自己的脸,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又带着哭似的畏惧,“求你别说了……”

但西亚屈服示弱的言语,并未使伊洛科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反而助长了他的恶焰,他放任自己压倒在西亚身上,感受着贴合后身下beta柔韧无力的触感,极为轻慢地拍了拍西亚的脸颊:“不要钱?好啊,那我喂你点别的吧。”

西亚再一次被强奸了,被完全清醒的伊洛科牢牢按在沙发上,撕开上衣,扯掉裤子,拉开双腿,粗暴地插进了尚余红肿的小穴中。

那根恐怖的粗长阴茎进到了极为可怕的深度,在西亚畏惧的哀求声中一次次顶开好不容易闭合了的生殖腔,拖拽着那柔软狭窄的囊腔上下移动着,蛮横地侵犯着最隐秘的脆弱处。

西亚被比他高大的alpha完全困在了沙发里,他的视野是破碎的,随着自己无用的挣扎在一起颠倒、颤抖。眼前是一大片凌乱的色块,有琥珀色的眼、颤动着的柔软发丝,有休闲服鲜艳的明黄色,还有那始终拉在领口上端,剧烈晃动着的银色金属拉链。

他整个人完全成为了对方欲望的承接口,被不断地、不断地插入、冲刺,相对于伊洛科来说更加娇小的身体被不停地破开,白皙的腹部鼓出了形状邪恶的轮廓。

对方的热气呼在他脸上,很快就变成了潮湿的舔咬,胸口的乳头被狠狠掐拧着,阴茎也被粗暴揉搓,对方裤口的布料狠狠碾磨在最稚嫩的皮肤上,撞出鲜红的印记。

西亚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干干净净,但伊洛科却只拉下了裤链,完全是将身下的beta当成了送上门来的廉价物,肆意发泄使用着。

明亮的阳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照进会客厅,房间内的暴力罪行在满室的光照下一览无遗,可无论西亚在房间内如何哭喊求救,整整三个多小时,始终都没有任何人出现阻止。

他被翻来覆去地玩弄透了,伏在地毯上可怜地爬行着,只想将自己缩进茶几下那极其窄小的空间里,却还是被抓出来压在了茶几上,提着后臀骑得尿都泄了一地,而西亚甚至听到了笑声,玩笑般的轻快口吻:“小母狗怎么连尿都憋不住啊,好好的毯子都被你弄脏了。”

那语气就像是精力旺盛的少年,发现了什么游戏的新玩法。

或许是发泄够了,伊洛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他低下头贴在西亚身后,动作轻缓地吮吻着西亚的后颈,堵在生殖腔内的阴茎跳了跳,在被射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里又灌入了满满的浓精。

将阴茎从西亚体内抽出后,伊洛科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随意擦拭了一下,便将裤链重新拉上,简直像是刚刚如厕完毕一般。

西亚突然觉得好冷,连灵魂都被冻住了的,难以解脱的冷。

伊洛科甚至笑着要留他过夜,故作温柔的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鲜明恶意:“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