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安忍不住求饶道:“好音音,别这样……这样真的受不住,啊姐夫受不住啊,太痒了,骚肉棒快要痒死了。”
“不行,不可以。大卵蛋也很敏感,不要这样。好痒啊……好痒啊……”
又痒又爽的扭曲感觉,在江随安的身下肆虐。江随安胡乱扭动着身体,恨不得用手将自己的骚肉棒、骚卵蛋用手狠狠的挠几下,撸几下。
魏音心硬如铁,看起来丝毫不为江随安这幅骚样子所动。
“贱鸡巴背着我发骚了就要受到惩罚。姐夫的骚鸡巴是我的玩具,怎么能自己玩呢?以前没被我操过的时候,自己玩玩自己发骚的肉屌子也就算了,现在你这骚屌子都已经是我的了,怎么还敢乱玩!”
“是不是没有我的话,姐夫就要用这骚屌子去勾引别的女人操你了?姐夫现在晚上玩自己的骚肉屌子,心里想的是谁啊?是外面的女人吗?”
她边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不断用柔软的兔毛轻扫江随安疯狂弹动的肿胀肉屌。
根根柔软的兔毛扫在江随安敏感的大龟头上面,江随安喉结上下滚动,疯狂摇头。
他的心中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是因为他觉得音音说这种话,是不是为他吃醋了。害怕却是因为他万一音音因为他太骚了,不喜欢他了怎么办。他还担心音音一直用这种恐怖的手段玩弄他,他会不会直接被玩得狂喷乱射。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夫太骚了,对不起音音。姐夫的骚肉棒被玩惯了,你是知道的。一到晚上它就自己硬起来了。之前那个大夫不是也说过吗,姐夫气血太盛了,骚肉棒隔一会就需要排精的!”
“姐夫心里想的当然都是你了。姐夫最爱你……外面的女人,姐夫从来都没有看过。你还不清楚吗?小冤家……啊……”
“别这么玩儿,好痒啊……大肉棒好难受,卵蛋也难受死了。救命啊……”
快感太过猛烈,即使江随安万般忍耐,那汹涌的喷精冲动还是克制不住。
他大张着两天结实有力的长腿,露出最敏感、最色情的地方,挣扎着往出喷精。
但大肉棒和两颗圆滚滚的充满了精液的卵蛋,被魏音的兔绒发绳缠的死死的,他挺动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冲出了两下,大肉棒也在发绳的束缚下,猛烈的抽动。
好似要喷精了,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喷出来。
他只是艰难的空射了两下。
这种明明喷射了,但什么都没喷出来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
他全身上下都浮出了一层薄汗,衣服湿哒哒的粘在他白皙的皮肉上,魏音光是看着就升起了一股子凌虐欲,想将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扒光。
他躺在原地无助的挣扎了两下,口中喃喃道:“啊……要射了呀,怎么射不出来!啊、嗯啊,快要死掉了……好音音,嗯哼哼……”
江随安有些崩溃。
声音都带了一点哭腔。
魏音道:“既然是惩罚,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快就射出来?那还不得让你爽死。”
她接着拿着自己的兔绒花发球,在江随安敏感点最多的大肉棒和大卵蛋上面肆意乱动。
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被成千上万根兔毛触碰的感觉,是难以想象的。
江随安面色扭曲。
这种难以忍受的痒意,在浓烈的情欲的催化下,又变成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两种奇妙的感觉在他的身体上面冲击会和,他的大脑紊乱,一时之间只记得挺着屁股甩鸡巴。
甩的越猛,大鸡巴啪啪啪的打在他的身体上,痛会缓解那好像缠绕在骨头里面的痒意,他的身体就会越快乐。
魏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演,她在心中感叹,不愧是骚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