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门口,小七就迎了上来,接过了魏音怀里的小兔子,他又想去接江随安手中拎的,却不想江随安直接避开了他。

江随安死都不可能让小七拿着这只身上沾了他胯下骚精的小兔,他侧开身子道:“不用。我自己来……”

小七也没有在意,抱着魏音给他的小兔子,兴致勃勃的和大殿下商议这几只兔子的安排。

江随安拎着兔子,很快就洗干净了兔子身上奇怪的味道,毕竟这只小兔子舔过他的那个地方,他现在看着这小兔子还有些别扭。

他手起刀落,小兔很快就变成了桌上的一道菜。

兔毛也被他留了下来,打算给魏音做几个头上带的雪绒花。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几个柔软的兔毛绒花会被用他自己的身上。魏音这满脑子里面只有男人鸡巴的色丫头,坏主意多着呢。

过了几日,江随安又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爬上了魏音的床。

家中有小七、有大殿下、二殿下还有魏菊在,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和魏音粘在一起,江随安胯下肉棒都快要痒死了,才终于找到机会。

“好音音……快来疼疼姐夫……姐夫这里好痒啊~好硬,你快过来摸摸……”

魏音被江随安抱着乱蹭,她一感受到江随安结实的身体,还有身上熟悉的味道,身下小穴就骚痒无比。

无论何时,江随安这骚货总是能勾引起她的性欲。她也曾经细想过,明明早知道这江随安这么骚了,为何不早点将他奸操了,硬生生看了他自己玩自己的骚肉棒好几年,将粉红稚嫩的骚肉棒子都揉捏、玩弄成了熟红的烂屌子了。

要是早将他给操了,她何至于饥渴了那么久,以至于一看见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身下就痒得不行。

“骚货姐夫,贱肉棒是不是又发骚了?怎么天天都发骚!”

江随安呼吸急促,抱着香香软软的魏音乱亲:“哪有天天发骚,你这小冤家都好几天没操过姐夫了。姐夫的大肉棒当然硬了,好像被音音的小嫩穴儿夹一夹、操一操。”

别人说自己不是天天发骚,魏音信,但是江随安说这话,魏音是丝毫不信。

这骚狗当时没被她操得时候,就日日晚上岔开双腿玩弄自己的紫红、粗壮大肉棒自渎,现在开了荤,指定是骚得更厉害了。现在说不住不用等到晚上,他的那根奸肉棒就自己硬起来了。

魏音的小手熟练的顺着江随安劲瘦、结实的腰身摸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裤裆里面鸡巴滚烫、卵蛋又肥又大。

她质问道:“没有天天发骚?姐夫的骚肉棒子在晚上的时候,没有硬吗?姐夫没有自己岔开双腿自己玩骚肉棒子吗?”

这话一出,江随安立刻支支吾吾了起来。

他自然是有自己玩弄过的。

他胯下那根贱肉棒,是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都想着小冤家,在小冤家的视线下被玩弄的胡乱喷射的。现在小冤家和那几个不知廉耻的骚贱屌子睡在一起,精力都被那几个坏屌子勾引走了,甚少有时间看他、玩他。

他早就想起快要死掉了。

他只好每日都自己亵玩一会儿胯下这根思念魏音的大肉棒。只是开了荤的大肉棒确实不好满足,大多数晚上都是他将自己亵玩到满头大汗、全身乏力,那根不知廉耻的骚肉棒还是坚持肿胀着,不肯喷射。

长此以往,江随安的眼下都带着点青黑了。

“果然自己玩了!都说了,姐夫的骚肉棒子是音音的玩具,姐夫怎么能自己玩呢?”

魏音怒道。

她的小手肆意抓揉着江随安的胯下的骚肉棒,她看了江随安的骚肉棒子太多次,也玩弄了这根骚肉棒子太多次,清楚的知道这根骚肉棒子的敏感点在哪里。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