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像没有惩罚到他,反而让他变得更骚了。
她又拿着兔毛发绳,开始扫弄江随安身上的其他敏感点。
她太了解江随安了。
发绳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让他销魂至极,欲仙欲死。
魏音还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钻出来的一样。
“啊……不要啊,痒死了。好音音,不要用那个东西扫姐夫的奶头……姐夫的奶头要痒死了,音音想吃奶吗?能不能给姐夫舔舔大奶头?”
江随安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变成了被情欲支配的野兽。
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甩着胯下淫荡肿胀的骚肉棒,口中无意识的喃喃着。
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喷射出来。
但是肉棒跟卵蛋被束缚住,他只能强忍受着骚精在里面胡乱碰撞的煎熬,挺动着身子一下一下的空射。
这种即将释放却又不能释放的感觉,那他从地狱到人间,又从人间到地狱。
那兔绒发绳已经被江随安胯下的肉棒和卵蛋撑到了极限,江随安的大肉棒和卵蛋也都变成了紫红色。
魏音不由得觉得眼前这一幕熟悉。
好像这骚货姐夫有很多次都被玩弄成了这副淫荡样子。
因为他总是骚到了极点。
她打定主意要“治一治”江随安的骚病。
便又拿着那柔软的兔绒发绳,在江随安的身上胡乱点火。
江随安颤抖着身子,挺着狰狞的骚肉棒喷射了许久,但一滴淫荡的精液都没有射出来。
魏音看着江随安的表情,知晓他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淫荡肿胀的肉棒还是不能射出来的话,那这江随安恐怕就要真的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