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体内那敏感的地方被重重顶住,每一次被他插弄,都让她有汹涌的尿意。
“啊……要不行了……”今天不同于往日,因为自己也饮了酒,身体迟钝,就更受不了如此严重的刺激。她恐怕会比平时更受不住插弄,身体一旦失去控制,随时都有可能会崩盘。
拓跋危很满意,釉春越受不了他的折磨,越让他欲望浓烈。他此时想一直插在她的身体里,肏透她的每一处媚肉,全部涂上他的阳精。
仿佛这样,他能全部拥有她。在这世间,有一个与他完全没有任何血缘的人,和他融为一体,深深纠缠。这就是伴侣。
这样想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拓跋危提臀加速,快快顶掼,只有通过撞击才能发泄他这股异样的冲动。
性器与耻骨将她下身拍得啪啪响,大肉棒次次翻开嫩肉又重重插进去,硬挺的坚硬保持着上翘的幅度,持续上顶,在弯曲收窄的蜜穴里冲撞不停。
她下面仿佛被他干漏了水似的,不仅叽叽响得频繁又大声,源源不断有汁水在肉棒抽出时被插得喷溅出来,湿淋淋的水混着白浆,将他的性器整根染得湿腻顺滑。
“啊!不要……陛下,慢点……”突然被强烈地抽插,已经有些肿胀难为的佑春更受不了这样频繁的刺激,她下面的双唇被拍打发白红肿,浑身蓦地迅速泛红。
她忍不住挣扎了下,拓跋危将她拽到身下,四肢全都压在他掌控之下,不让她拒绝他。
佑春四肢不得动弹,身体在拓跋危加速的冲撞下随他的动作发颤,她呻吟的声音也抖着,逐渐染上哭腔。
二人结合处更湿滑了,因为他快速的撞击,肉与肉的拍击在一片水润中响亮不堪,甚至拉丝。
“呵……”拓跋危忍不住喘气出声,他的声音也逐渐大了。因为他感觉到釉春的身体因为畏惧这浓烈的快感,正在收缩,在夹紧,夹得他好不难受。
可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人不想停下来。他强忍着想射她满身的冲动,憋出一身青筋,将浑身欲望一丝不剩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皇帐似乎都在因为二人尽兴尽欲大开大合的交媾,地动山摇地摇晃。不过不可能,佑春知道只是她的错觉。
拓跋危浑身汗津津的闪着动人的光,她想抓他却抓不住,只能任他掌控,随他一起在猛烈的翻搅中释放自我。
身体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佑春在敞开接受冲击中一波又一波地迎来高潮的颤栗、潮喷,她每一次身体不自控地在抽搐时向上抬,都会撞向拓跋危的身体,与他交缠相贴。
拓跋危原本还能再忍一会儿,看她泄身的动态如此极致,也忍不住鼓胀着臀部填满她。
明明时间过去了足两刻钟,但他觉得根本不够。
一次做罢,他紧接着将歪倒在床上蜷缩的她搂入怀中,继续插入她穴中,借最亲密的姿势发泄心中绵密沸腾的冲动。
佑春被翻来覆去折腾、占有,拓跋危不知疲倦,好像换了一个人。
她从没见过帝危失控成这样,此前的拓跋危也不是如此充沛重情的人。因此几次幻觉频频让她有似乎新认识了一个人的错觉。拓跋危不再是那个心狠无情的帝王。她对于他来说有了泄欲床伴以外的价值。
迷迷糊糊之间,佑春是很高兴的,她享受着极致的性事,等待狂风骤雨停歇后的好消息。
因为见到了拓跋启和魏从戈,她时刻都在担心会被影响。哪怕她当着他们的面向拓跋危施展攻心的手段,毫无顾忌,但其实哪里能没有一丝波澜呢?
她还是会担心,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169|第169章 娇无力
然而出乎佑春意料,拓跋危都那样将她肏死肏活,揉进骨血的疼爱,还是没达到完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