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这一点,佑春欣慰之余,默默想,够了吗?是不是到达爱的程度了?
她以为等欢爱结束后能够听到小仙童汇报说这次历劫完成,心情一高涨,所以也表现得极为热情。
佑春抱住拓跋危,一双腿绞在他的腰上,在他亲吻她胸前时,她也侧头去亲他的额角,双手胡乱去脱他的衣裳,掌心在他光滑且结实的脊背摩擦。
尽管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但她热情的回应,手掌用力地在他背上来回滑动,竟也令拓跋危有了喘息。
他的感觉是如此浓烈,不论是亲是抱,都令身体极为愉悦。他的心脏为她而跳动。
夜已经深了,然而有人只是静静地立在天地之间,细数时间丝丝流逝。
远处最大的皇帐内,不知在发生什么。凡是思想延伸,只要一浮现她的脸,闪过任何不该有的片段,都令人心如刀绞。
这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是炙热浓烈的,但同样也是冰冷无情的。
167|第167章 谁在肏(肉)
旷野间,拓跋启独身萧索,吹着冷风,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呼啸的冷风中似乎夹杂着谁的喘息和呻吟。
他手中握着已出鞘一寸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强力的压迫下,分开拇指的血肉,自破口渗出一滴又一滴暗红的血液,滴入刀鞘内。
他浑身翻涌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冲动,想掀开那沉黑掺金纹的大帐,将匕首插入一国之君的心脏。
弑君而已,曾经做过的事,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想这么做,但仅有一丝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拓跋启转动匕首,想象它划开人的胸膛,搅烂鲜活跳动的心脏的模样。
他想要搅碎的那颗心脏,此刻确实跳动得异常鲜活强烈。
拓跋危和釉春十指相扣,二人嘴唇相衔,在有如此浓烈爱意意味的姿势下,他用膝盖抵开她的腿,让她一双腿打开,尽量开到最大幅度。令她两条弯曲起来的腿几乎要靠在了床的边缘。
这样敞开的姿势,她湿润的私处大大张开,两瓣鲜嫩的蚌肉向两边分开,露出平时夹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穴。
其实佑春保持这个姿势,身体上有点难受,不过内心却忍不住跳得很快。拓跋危将她彻底打开,彻底占有,在最具甜蜜的姿势下做着淫荡的插入,确实与平日多有不同。
她下身因为打开,又酸又软,拓跋危热烈地在亲她,唇齿相缠,柔软的舌头每每蹭过,都莫名让她下面酥麻一下。她呜呜叫了两声,他会意,倾身贴过来,将硕大的肉棒贴上她的私处。
因为流了不少淫液,那处微有凉意,拓跋危的肉棒一贴上来,将她堵得严严实实,又炙热烫人,佑春禁不住叫出声来,身体战栗:“嗯啊……”
拓跋危用那肉杵贴着她揉磨:“还没进去,就叫了?”
佑春说不出话来,舒服得只能点头。这样又刺激得拓跋危更卖力地摩擦她。
不肖一会儿,二人下体相连处又烫又滑,淫水牵连不断,丝丝落入身下的丝被中。
“水这么多,太滑了。”拓跋危臀部顶掼的幅度更大了,不断吸气喘气,为这无上的满足感而惊叹。
没有正经地抽插,居然也能让他有涌动频繁的快感,一股冲动在后腰横冲直撞,像是已经想要射了。
但他不可能这么快交代,今夜才刚刚开始,他还有许多事想要和她一起做。
饮了酒后的拓跋危不知不觉中情绪变得比平常不知细腻且奔放了多少,但在他自己看来,这和酒液无关。因为会影响到他的人还是她。
他亲着她,含住她柔软的舌尖,同时用饱满的龟头抵在她肉唇前端的阴核上,扭动腰肢,画圈在上面摩擦。她因为被含住了舌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