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只有呜呜的声音含糊在喉间。
只是简单的时刻,却让拓跋危的心情无比松散,且跃动。
他忽然想起晌午,拓跋启和魏从戈看釉春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性情突变,难道就因为釉春貌美?似乎不可能。但拓跋危不在意太多。
两个男人是一回事,釉春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他的人,跟了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他拓跋危的人。
生,要伴在他身侧。死,要葬入他的皇陵。
想到这里,拓跋危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冲劲,他结实的腰臀略一下沉,对准她的屄口插进去。咕叽一声,像在提醒他,他正在将她占有。
“啊……”佑春不知道拓跋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今夜他大得出奇,只是进去一小截,都让她呼吸艰难,浑身发抖。她忘情地娇喘着,嘴唇回应着拓跋危霸道的亲吻。
可拓跋危忽然放开了她。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问:“谁在肏你?”
他不动了,佑春着急,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塞满。她急切地答着:“陛下,陛下在肏我,太大了……唔……”
拓跋危听了,无端满足,他轻嗯了一声,又送进去一小截,随后缓慢抽送。
她饱满的淫汁在他的挤压下发出细微的水声,粘腻又细腻,惹人心动。
拓跋危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握住,他抬起头,从上到下专注地看着釉春的面庞,看她因为他插入的变化,导致的表情变化,分辨她的痛苦与欢愉。
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在性事中仔细观察。他看到他插磨时她蹙眉,于是顶腰插得更深,磨得更用力,她的表情也会变得更难耐。呻吟的热气呼出,十足淫媚。
拓跋危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还好他是天下之主,只有他能够欣赏她在床上这迷死人的媚态。旁人即便肖想,也绝无可能取而代之。
168|第168章 最缠绵(肉)
这夜的缠绵十足地热烈。
佑春以为拓跋危是因为酒意所致,她亦有醺意,全情投入。被拓跋危用膝盖撑开的腿始终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因此两团臀部拥挤在一处,紧紧夹着。这样的她,导致感觉与平日又是不同的。
新鲜的快感令她忘情,她叫得媚气又大声,把拓跋危刺激得不轻。
他重重地撞过来,臀腿压实在她打开的胯间,将一整个她的下体都紧紧地贴着,还觉不够,倾覆着全部的力气碾压她,令一整根肉棒都结结实实插入她的体内。
棒身凹凸的轮廓在紧致的媚肉内壁上缓缓地捻过去,又深又重,按揉、推拉,佑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插磨出一片浓浓的酸麻快感,令身体陷入愉悦的木然中,好像她又被灌了数杯烈酒,身体与魂魄分离,无法自控,只能任拓跋危施展。
她听见交合处淫糜的声音,感觉到整根吃入的饱胀,他还在用力,撤出又进来,每一次都顶得那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