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会很快赶到。
白业感觉自己的神经正在绷紧。
一场好戏,正在被推向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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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白业这小子到底是赘婿黑切白,还是白切黑?催更催更
你觉得现在是白是黑
现在是黑的!
白业这边才是高端局!
17.接头
时间回到 6 月 6 日。
“跟我合作,我们一起把她找回来。”
信上的字是打印的,就这么一句话。
背面有个同样是打印的电话号码,是个本地的座机。
何惧望着信正面的那行字,深深出神。
那个“她”字静静地躺在一堆字中间,又忽然支离破碎,笔划被拆分开来,逐渐扭曲、变形、重组,成了“何娜”二字。
是啊,这个家里,还有哪个“她”呢?
何惧的手开始颤抖。
他没有首先关注到这封信出现的突兀,而是赶紧夺门而出,去了楼下超市。
“你回来了?”孙姐看着何惧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害怕地问,“你干嘛来了?”
“打电话,”何惧指了指柜台旁的座机,“我今天刚回来,手机早就欠费停机了。”
“打吧,”孙姐把座机挪到何惧面前。
何惧拿起听筒,按下纸上的号码,电话很快通了。
“喂?”对面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是你给我的信吗?”何惧试探着问,“你是谁啊?”
“什么信?”对方说,“这里是连海交通大学男寝 2 舍宿管室,你找谁?”
“连……”何惧记下了这个地方,说了一句“打错了”,挂了电话。
“怎么了?”孙姐问,“出啥事儿了?”
“没事儿,”何惧看了看孙姐,又看了看货架,“拿包烟。”
第二天一早,何惧去办了户籍登记,又重新办了手机卡。
下午,他去了连海交通大学。
大学门卫一般不会拦人,何惧很容易就进入到校园内,通过打听,又很快找到了男寝 2 舍。
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探头去瞧了瞧宿管室里的老头儿。
那老头儿大概 60 岁的年纪,圆脑袋,地中海,戴个眼镜,留一些小胡子,手里拿着廉价的茶盏,桌面上搁着老式收音机,里面放着单田芳的评书。
接电话的准是他,但送信的怎么看也不会是他。
信是直接出现在门内的,何惧他家是防盗门,门缝里根本塞不进来任何东西。
那就只能说明,有人有他家的钥匙,又潜入了他的家中。
他肯定是没把钥匙给过任何人了,何娜会给谁?
余果吗?或许会,但这封信并不指向余果。
何惧推断,送信的人应该住在这栋楼里,是个男大学生。
如果何娜没失踪,现在也该快上大三了。
这个男大学生跟何娜会是什么关系?同学吗?还是……
他没听说过何娜交过男朋友,可能就算交过,何娜大概率也不会告诉他。
这个人一定知道一些何娜失踪的内情,不然也不会送这封信给他。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留自己的电话?
现在该去哪儿找他?
何惧有些茫然,只得在宿舍楼对面的树荫下的一个长椅上坐下来。
不多时,校园里响起悠扬的下课铃声。
一些学生回到宿舍楼,有的三三两两,有的孤身一个。的确有人注意到了他,但最多也就是瞄一眼,没人过来跟他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