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指抽插之余又探入了第二根,变着花样抵着那处按压,蚀骨的欢愉不断涌进脑海。

陈龄就要快蚀骨的欢愉吞噬殆尽,下身也情不自禁地硬挺起身,渗出透明的液。

当黎业探入第三根手指时,陈龄闷哼一声,竟是只靠手指就攀上了顶峰,白浊溅在小腹。

黎业抽离手指,不给陈龄喘息的机会,就换上自己的阳根挺了进去,凿进甬道,熨平皱摺,软绵湿热的快感自四面八方地围绕住黎业,层疊缠绕宛若上好绸缎,黎业享受地瞇起眼睛,双手撑在陈龄的脑袋两侧,但这样还不够,还少了些什么。

黎业睁开眼,陈龄正失神地呻吟着,叫声柔软,像软绵绵的猫咪,脚掌在踩踏着他的心臟。黎业抓过陈龄的双手,与他十指交疊,陈龄此刻就像是一个被献祭的羔羊,躺在祭坛上等待着神的恩宠。

等陈龄从上一波的高潮中回过神后,黎业展开律动,在辽阔的原野上开疆闢土,驰骋着,征伐着。

陈龄一开始还能压抑住呻吟,但随着快感汹涌而上,浸过脚踝,淹过小腿,缠绕腰肢,拥抱胸膛,灭了顶,他整个人都向下坠落,底部是深海,是深渊,一望无际,深不见底,陈龄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断下坠,下坠。

传闻中的海妖的歌声在耳畔响起,如此轻盈灵动,如此美妙悦耳,陈龄被迷了神智,投入情慾的怀抱之中,表情也不再矜持克制,碎了,破了,淹没,沉没,他的眼角滑过泪水,是喜悦,是悲哀。

陈龄迎合着黎业的律动,眼微微瞇,眼尾被慾望斜撇了一抹绯红,诱人得很,似美玉蒙尘,于是这块洁白无瑕的玉沦为了浊玉,沉浸于情慾之中。

黎业心满意足地喟叹着,灵与肉的结合妙不可言,陈龄如今就在他的身下,他的白月光,朱砂痣,他的此生所爱。

火热的慾望在陈龄体内衝撞,将陈龄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陈龄扣紧黎业的手,眼神迷濛,有种微醺的松弛感。

陈龄的媚肉痴缠地绞紧黎业的炽热,快感如电流奔窜过四肢百骸,从背脊流通脑海,陈龄舒服得头皮发麻,呻吟也愈发失控。

陈龄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清澈的江流,被陈龄呼唤名字的时候,就彷彿这五浊恶世都被甘泉美露净化似,变得干净透明,肮脏的腐烂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世界中央伫立着陈龄的身影,他就这样迎光而立,朝黎业伸出手,回眸莞尔,喧嚣的尘埃静了,宛若最初的美好。

黎业的慾望在无声燃烧,他对陈龄的渴求愈发强烈,动作也愈发凶狠,陈龄浑身发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黎业吻上陈龄的唇瓣,将温热的白浊全灌注进陈龄的体内。

欢爱后的陈龄躺在床上,神态慵懒,神情无悲无喜,有股餍足的昳丽。

陈龄痴痴地望着床顶,一望无际的白色,灯光朦胧暧昧,似冬日的朝阳。陈龄的手无力地搁在床边,一截皓腕露出床帷,五指纤长漂亮。

黎业将陈龄的手臂捞回,顺势搂住陈龄,享受着与陈龄的温存。

14?5说到他们这黎总经理,也是个传奇

入职公司一个礼拜的alpha小李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抱头叹息,他是真的快哭了,他是以面试中层的成绩进入秦氏集团总公司的,天晓得他从人资手上拿到属于自己的工作证时,差点兴奋得像只土拨鼠叫出来。

然而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小李拚事业的热情不到几天就被可怕的工作难度给埋葬殆尽。虽然前辈手把手地带他,他也认真地做了笔记,但他总是会在一些小细节上出差错,然后被主任飙得狗血淋头。

小李感到很挫败,在进入公司以前他对自己的学历跟经历充满了信心,虽然他不是帝国大学毕业的人,但好歹也是一流名牌大学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