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的吻是热情的,舌头柔软,勾着陈龄与他交缠,跳着跃着舞着,潮湿又炙热,被蹭到敏感带时,陈龄微痒,心生退却之意,黎业逮到机会大肆进攻,吻得更深更狠,陈龄几乎要喘不过气,双眼微微翻着白。
一吻毕时,陈龄的脸已经红了,晚霞般瑰丽,胸膛起伏,喘息潮涌着潮落,眼神涣散,好半晌才重新聚焦,将黎业的容貌重新勾勒,黎业的眼神比方才还要深邃,像狼一样充满贪婪的渴望。
“陈龄。”黎业唤了陈龄的名字,“我爱你。”
陈龄闻言扬起唇角:“爱我哪裡?”
“爱你的一切。”黎业又俯身舔吻陈龄的耳垂,柔软,不像那张嘴,牙尖嘴利的,“你的一切都让我沉迷。”
“真好。”陈龄笑得更欢,“业业,你现在比以前会说情话了。”
黎业轻笑一声:“我要是不会说情话,你会这么爱我?”
陈龄定睛看着黎业:“我爱你,比你想像中还要爱你。”
黎业挑眉:“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
陈龄攥住黎业的衣襟,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彼此的眼中都只余对方,世界变得渺小虚幻,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陈龄笑得妩媚:“我都为爱做受了,难道还不足以证明?”
黎业露出一个微笑,撑起身子,从容不迫地将扣子一颗颗解开,褪去衬衫、裤子,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裸露出的身躯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漂亮:“少来,当初你被我上可是哭天喊地的,别以为我不记得。”
陈龄撇撇嘴,从黎业身下爬出,也脱去衣服裤,很快就一丝不挂。陈龄瞅见黎业身下的那一团鼓起,脸上一阵燥热,心虚地别开视线,黎业却是扣住陈龄的手腕,轻轻一拽,陈龄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毫无预警地覆上黎业的下身,很大,也很烫。
陈龄抚摸着黎业的性器:“啧,你明明是个omega,天赋异禀啊,业业。”
“好说。”
陈龄耸耸肩,脱下黎业的内裤,那根火热弹了出来,陈龄略显青涩地替黎业抚慰慾望,感受着虯结交错的青筋,这是一幅极度煽情,极度色情的画面,美丽的男人与火热的慾望,性张力十足的视觉衝击。
黎业喉咙一阵干渴,下身胀大几分,心裡有什么在叫嚣,黎业扑倒陈龄,将人牢牢压在身下,陈龄阖上眼睛,安静接受自己即将被猛兽拆吃入腹的命运。
黎业看着陈龄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心生困惑:“你怎么一副被强取豪夺的表情?”
陈龄依旧闭着眼睛:“你不懂,这叫情趣。”
“你该不会怕了?”
陈龄缓缓睁开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害怕了?”群一三九私九思陆三一
黎业盯着陈龄,陈龄对上黎业的视线,黎业的眼中有光,像星空在闪烁。
陈龄感觉自己要被黎业可爱死了,瞬间破功,一把抱住黎业,撸猫一样逮着黎业使劲狂撸:“你怎么那么可爱,业业,让我抱一抱。”
“……”
黎业一把推开陈龄,拿过润滑液倒在手上,湿漉漉的光泽沾满手指,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陈龄的雌穴,陈龄吃痛地皱起眉毛,低吟着:“你温柔些……好疼。
“放轻松,陈会长。”黎业懒懒道,“这是必要的前戏,要是不好好扩张,等一下您会受伤喔。”
就他顽皮。
陈龄攥紧床单,受爱也似受刑,双腿微微弯曲,莹白的足趾紧绷着,脚背弓出优美的弧度。陈龄喘息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异物的侵略,当黎业的指尖触碰到体内的敏感带时,陈龄浑身一僵,差点从床上弹跳而起。
过激的快感劈开了陈龄的身子,陈龄发着抖,下意识望向黎业,黎业弯起了然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