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黎业蹲到柜子旁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两个抽屉,随後他察觉了不对劲。他将下层收回去,手覆上第一层抽屉的内侧底部,果然没错,第一层的抽屉比肉眼可见的深度还要浅,但若是视线没跟抽屉持平,是很难察觉到的。黎业仔细地摸着抽屉内部的边缘,果真给他摸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缝,黎业伸手去抠,成功地将那块板子掀了开来。

放在暗层里的是一排白色药丸,旁边放着一张便签:失忆後服用一颗。

黎业愣了下,所以失忆对他来说是种常态?黎业拿过一颗药丸後,将板子塞了回去,配着水将药丸咽下,药效发作得很快,不多时黎业就感觉大脑昏昏沉沉,像服用了高强度的安眠药似,黎业身体一晃,整个人昏倒在了床上。

再睁眼时,已是三个小时之後的事。

黎业啧了一声,拉开抽屉柜的第二层,如法炮制地翻开暗格,从里头拿出备用的皮夹,换上朴素的衬衫长裤,还有一件长风衣後,就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通过大门的时候,黎业颈项上的项圈发出强烈电击,黎业面无表情地扶住门框,从电击中缓过劲後,他阖上大门,搭着电梯直达一楼。

他要离开这里。

【作家想说的话:】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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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火热的阴茎搧在他的脸上

电梯打开的时候,黎业的眼眸中倒映出陈龄的微笑。

陈龄的眼睛笑弯成漂亮的月牙状:“怎麽可以乱跑呢,业业。”

黎业双手衩在口袋里,徐徐走出电梯,电梯门在他身後阖起,上楼。黎业挑起眉毛:“你不是要去谈生意,怎麽还在这里?”

“我请张燃替我去了,生意哪有你重要呢,业业。”陈龄的嗓音很温柔,像春天的暖阳,“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麽擅自跑出来?”

“你是怎麽知道的。”

陈龄歪了歪脑袋:“我怕你一个人待在家会有危险,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家里装了监视器。”

黎业冷笑一声:“你还真有本事啊,陈龄。”

“没有的事,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陈龄笑着说,“我们谈谈,好吗?”

黎业的视线越过陈龄的肩膀,望向他身後排成一排,手持枪械的黑西装:“如果我不答应,你要射杀我?”

“我怎麽舍得。”陈龄故作诧异地睁大眼,又笑,“但你要是想离开,我也只能不择手段留下你。”

黎业感觉到腹部被什麽硬物触碰,垂下眼帘,一把漆黑的手枪抵住了他:“谁教你的?”

陈龄柔声说:“那不重要,乖乖跟我回家好不好?”

黎业对上陈龄的目光,他一直都喜欢陈龄的眼睛,那是双美丽的凤眼,眼尾斜斜上挑,从以前就很勾人,现在更是如此,柔美妩媚,楚楚动人,被他注视能感觉到实质化的浓情密意,以及那危险的压迫感,终究物是人非。黎业淡声问:“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会开枪?”

“是。”陈龄眉眼含笑,如一幅色彩温和的画卷,“为了留住你,我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

“是什麽让你变成这副德性的?”

“这两个月,我在你的位置上经历了很多事,我真的很开心喔,业业。”沉龄露出迷醉的表情,明显不正常,浑身散发着一股超乎常人的狂气,“这让我感觉更加靠近你了。”

黎业双臂环胸:“要谈话可以,但不是在这里。”更多1一03796巴2一

陈龄问:“那你想去哪里?”

黎业呵了一声:“不回家谈,难不成你要让别人看笑话?”

陈龄愣了下:“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