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和爽朗的声音忽然在巷弄外响起:“哎呀,这里是怎麽回事?”群70946373零
黎业循声望去,巷弄外站着两个男人,都是高阶alpha,长相都很出众,左边那个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脸上有个十字疤痕,手上拎着一袋饮品;右边那个身穿绣鹤长袍,戴着流苏耳饰,手里拎着饭盒。
光是从他们的气场判断,黎业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什麽好惹的对象。黎业收起信息素,警惕地挡在陈龄面前,陈龄现在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爽得不得了。
苏寒走进巷子里,看见黎业时微挑起眉梢,面上噙着笑,却没有开口跟黎业搭话,视线越过黎业的肩膀,跟陈龄对上後,苏寒朝他颔首,回过身,居高临下地睥睨沈臻跟陈嘉竹:“沈家的小少爷不待在西区,怎麽跑来中央城区的街上撒野了?”
沈臻闻言悚然,顿时如临大敌地紧绷起浑身肌肉:“你为什麽会认识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你觉得这帐该怎麽算?”
陈龄一把拉住黎业的手,正在围观看戏的黎业冷不防被陈龄带离巷子。陈嘉竹想追上他们的背影,却被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去路。男人戏谑一笑:“喂喂,别这麽急着走啊。”
那条巷子已经化作了一个渺小的黑点,远得看不见。黎业看着陈龄精致的侧颜:“刚才他们说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
“他们不像是在骗人,他们很讨厌我。”黎业斟酌了下用词,“为什麽那个人说我夺走了你。”
“那个人叫陈嘉竹,是我弟弟。”陈龄淡声说,“他从以前就对我有种独占慾。”
黎业回想起陈嘉竹那恨不得把他杀之後快的眼神,还有瞅向陈龄时眼中溢满的狂热,这真的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吗?
“所以你要为了我,跟你的家人分道扬镳?”
“我的家人只有你,业业。”
“别这样说,有家人其实挺好的。”黎业说,“哪像我孤零零一个,什麽节日都只能自己过,放假回家时也无处可去。”
陈龄转过头,深深地凝视着黎业:“我们在一起之後,有了自己的家,所有节日都是一起过的。”
“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陈龄。”黎业的眼中毫无波澜,“我全都不记得了,如果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什麽我会彻底忘记你?”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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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黎业跑路/这个疯子想驯化他,侵蚀他
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跟黎业说过半句话,黎业再也没踏出家门任何一步,辗转就是两个月。
黎业抱膝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站在衣柜前打扮的陈龄,陈龄在这两个月里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倘若从前的他勉强还能说是璀璨的朝阳,那麽现在的他就是深遂的大海,已经无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麽,待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多半都是早出晚归,有时黎业会在三更半夜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陈龄抱住他,嗅到酒的气息,或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知道陈龄都在外面做了什麽,但他知道陈龄把他当成了一只苍鹰在熬,陈龄剥夺了他的一切,让他的世界只剩下陈龄一人,喜怒哀乐都只有陈龄知晓,他能说话的对象也只有陈龄,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起初还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黎业会开始望向紧闭的门扉,期盼着那扇门被打开,陈龄出现的瞬间;会开始期待陈龄和他说话,哪怕只是简单地喊他名字,业业,他的内心也会因此而欢愉。
这个疯子想驯化他,侵蚀他。
在黎业被监禁的两个月中,确实发生了许多事,陈龄通过苏寒给予他的测试,得到苏寒的认同,苏寒依约在干部月会上公布他的身分,提议让他当白龙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