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坏了?自己醉后一脸蠢态贴上来,我何时迫你?”剑修皱眉。
李观只当没听见,又发起了抖。哆哆嗦嗦的样子映入剑修眼底。
“你别…别弄我……不要。”
剑修眯了眯眼,胸膛似乎起伏了一瞬,下颌咬紧,看着李观,长眸中强压着怒气,似有些忍无可忍,却没多说什么,缓了好几个呼吸,方才一把将李观从身上挥开。
懒得理对方的哀嚎哭求,顺手拽住李观的衣服。
看着男人胯下,李观一颤。
“不…不能做的……宋景行……”
“我们不能做……师兄,好师兄……我同你开玩笑的。”
剑修未再发一言。
不管李观醉态如何,沉着脸,拽着李观的衣领,连头也没回一次,似是多看一眼都嫌玷污了自己的眼睛,一路向前,直到进入一间小筑,捉着不断挣扎的李观,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将人提到床上。
强忍着将屋内茶水泼到在床上乱扭哭着说“不要不要”的人身上的欲望,忍了又忍,才转过身,又踹了房门一脚,径直离开了。
第23章23下面快痒死了……跟我磨一磨吧
李观半夜被冷醒后,自己加了两层褥被。
烈酒伤喉,天还未亮的时候,他起来用了些茶水,清凉的液体没入喉管,压下了那股灼烧感,人也清醒了三分。
只是昨夜行路颇多,很是疲惫,没过多久,便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他被敲门声唤醒,迷迷糊糊间从陌生的床被之间支起身子,门外传来宫婢的声音,“公子醒了吗?”
李观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昨夜醉酒后记忆模糊,但却能的忆起,自己是如何坐在剑修的腿上,双手锢着对方的脖颈,死皮赖脸地不肯松手。
宋景行一直想将他推开,可不知为何尝试几下却卸了力,只是不耐地任由自己放肆妄为,且对方……还有了生理反应。
心间猛地一跳,羞耻感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
他无可避免得回忆起了窝在对方颈窝时的触感。
李观呼吸微促,脑中似是搅开了一团乱麻,听见屋外头的声音后,简单的整理一下便让人进来了,几名宫婢拿着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说是王后准备的。
李观在耳室更换完衣物,出来后,宫婢们并未离开,皆低垂着眼眸,为首的大宫女行了一个礼,对着李观开口:“公子昨夜并未前往宫宴,王后今日午膳也置了酒席为公子洗尘,算是家宴,并无外人。”
他此刻借住在此宫殿之中,主人相邀怎好推辞,忽然又想起今日午时同季长梧的约定,便向宫女解释了缘由,宫女听后却告诉他,季长梧也会去。
李观只得应下。
跟着一众宫婢出了小筑的正门,穿过一道长廊,眼前便是昨夜看过的那院子,想来他昨夜歇息的地方就是设在这院子旁,李观有些心虚,还未行几步,宫婢们忽然停下了脚步,对着某处行了一礼,齐声道:“大殿下安。”
李观侧目看过去,宋景行正拭着剑,似乎刚刚修习完毕,额上挂着层薄汗,只是他身上穿着颇为拘束,领袖皆束着十分严谨,墨发高束,哪怕吐息稍重了几分,却仍一丝不苟。
听见声音,宋景行抬了抬头,神色冷冷,倒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什么情绪。
李观一眼就看见了对方脖颈处的抓痕,脑中立刻浮现了一些场景来,毫无疑问,那是自己昨晚攀在对方身上,在其推拒时不肯松手抓出来的。
他本就怕极了对方,又深知其难以招惹的性子,此刻还在对方的地盘之上,生怕宋景行当众发作,当下便显得十分仓皇狼狈,低下头,因着心虚,脸都烫了几分,却也跟着宫婢们唤了一声:“殿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