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激灵,躲开剑修的手,歪了歪脖子,探出半个身子,凑到剑修面前,“你是……是宋景行……”
说完,两颊一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却不小心埋进了那人颈窝里,身上酒味极重,呼出的热气撒在了剑修的脖子上,小声抱怨:“怎么这般好看。”
感觉到剑修身体莫名僵硬了一些,李观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索性动了动身子,抱住剑修的脖子,两腿分开,手脚并用,直接骑在了剑修腿上,宋景行本想将他推开,但耐不住李观死乞白赖不肯松手,试探几番都将人甩不开,索性也懒得再动。
只是皱眉看着。
李观骑在男人身上,自然更方便他看剑修的脸。
又不好太过明目张胆,便扶在男人肩上,缩在对方颈窝之中,双腮发烫,脑中似乎闪过了一段话,隔了许久,李观方才后知后觉地反驳道,只是时间隔得太久,便有了些驴头不对马嘴的意味:“不是骚货……水,水也不多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愣,双颊更红,辩解道:“水多、都是因为你。”
“是因为你、是你的错。”
呼吸灼在剑修耳垂边,剑修身形微滞。
李观骑在宋景行身上,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惹人厌烦,腰竟被人掐住了,他试着摆了摆腰,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便抬头,不满道:“你…你按住我的腰了,我动不了。”
李观动了动,两腿分成了一字,他下面早就有了反应,裆部薄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他下面本就生得极为肥大,整个阴户像一只饱满圆硕的桃子,阴唇却又厚又长,半透明的布料遮不住根本私处,他忽然有些羞耻,于是便自己将双腿夹紧。
扯了扯男人:“你把手臂拿开呀……”
愣了愣。
忽然反应过来剑修的两只手都在自己腰上。
低头,瞧着男人身下那可怕至极的形状。
脑中浮现出一段可怕的场景。
那是拳砸子宫似的体验。
不。比拳砸子宫更为可怕。
自己俨然成了剑修的鸡巴套子,除了给男人裹鸡巴,什么也做不了,偏那根大得要命,又丑陋异常。
他悚然一惊,几乎顷刻反应了过来,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便要往后缩,可骑在剑修身上,又能往哪儿缩,摇着头,惊恐道:“不、不行的。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