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做的护膝足以保暖一二,不至于太过难挨。

新年过,上元至。同窗上街游玩,江砚呆在客栈继续温习。偶然抬首望窗,皎月高悬。月是故乡明,异乡客多少寂寥。

南边邻水小镇,璀璨花灯点亮晦暗夜色。街巷熙攘,游人如梭,叫卖声,鞭炮声接连不断。

邻家几户稚儿嬉闹声传入院中,喧嚣热闹。宛娘应节景,回房从樟木匣中取出两盏琉璃花灯挂于廊下。

晚风裹挟凛冬残存的寒意,金黄灯穗摇曳,花灯轻荡。如豆烛光照亮灯璧,春花秋月花纹背面,扎小揪揪小娘子和牵着她的小郎君栩栩如生。

托这阵风的福,宛娘第一次看清花灯的全貌。难怪,阿砚当初非要她收下花灯。总角结缘,两小无猜,他们没有青梅竹马之缘,却在人潮中一眼万年。缘分,妙不可言。

她盯着阿砚送的灯,眼睛都不带眨,睹物思人?江炎站在檐下,面色沉郁。这口醋喝的又急又凶。

他疾步走向她,双手紧束酥腰。湿热气息氤氲玉颈,晕开淡淡红晕。唇舌舔舐软耳,语调闷闷:“旁边那盏不好看吗?”

“都好看,夫君。”宛娘缩了缩肩膀躲痒,纤手讨好地挠了挠禁锢腰身的小臂,谁知惹来他更凶猛的进犯。

冰凉大手探入衣领,恣意揉弄椒乳与蓓蕾。软趴趴的乳尖经他亵玩充血挺立,小小肉粒顶起衣料。

江炎隔衣捏住凸出奶粒拧半圈,沉声冷哼:“都?小嘴不老实。”

她呜咽轻颤,脸埋在他胸口蹭,娇声说冷喊疼。江炎睨一眼晃悠绵乳,猛地扇了下翘高的肉臀。

“扭腰浪叫,想挨肏是不是?”

“夫君去屋里。”宛娘夹紧腿,试图阻止他抠屄的行径。她仰头亲吻薄唇,指尖轻戳硬如磐石的胸肌,烟视媚行,“进去随你弄。”

几日没欢好,此时江炎吃奶又摸屄,撩拨得宛娘同样渴望疼爱。花穴发痒,溪水潺潺,要粗硕棍子捅一捅才好,不过不能在外面。

江炎有心治她,置若罔闻。在外照样能随便弄她,进屋有什么意思?在弟弟送的灯下肏翻她才是正理。

他要她往后看见那灯,想到自己被肏到淫水喷一地的浪样,而不是劳什子初见。

屈膝顶开纤腿,反手双剪皓腕,宛娘身子牢牢贴着廊柱。酥胸下意识前挺,他解开青绿缠枝纹小袄,乳肉似白兔跃出。

江炎嘴含奶尖,揉捏扇打嫩乳,诱人雪酥慢慢化作糜艳红果。膝盖上顶一下又一下碾磨腿心,隔靴搔痒的欢愉,无疑是饮鸩止渴。

花心泛滥成灾,宛娘抽噎着瞪他。江炎邪笑着将她翻个面,掰开肉臀,挺腰冲入。云朵般柔软的乳被坚硬廊柱压扁,任他揉圆搓扁。

远处焰火轰隆盛放,盖不住耳边噗嗤噗嗤插屄声。他抵着她肏了个透,淫水一路从廊下滴到房内......

阳春三月末,科举放榜,江砚殿试二甲第五名,赐进士出身。消息传回镇内,街坊邻里争相上门恭贺江炎夫妇。媒婆更是直接堵到宛娘店内,要给江砚说亲。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