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站立的姿势,圆润茹头轻易碾磨花芯,龟棱磨过穴璧压平花褶,宛娘战栗不已,泫然若泣,凶悍插干让她摇摇欲坠。
妖娆女儿身往前扑,高耸双乳入了狼嘴,乳尖酥麻涟漪般漾开,花穴猛然收紧,绞杀阳物。
白嫩屁股挨了好几下打,宛娘呻吟高亢,“阿砚慢点,呜呜呜,站不稳。”
“骚妇,谁肏你都认不出,只会听声是不是!”江炎猛然前挺,囊袋撞红臀肉,啪啪啪性器击盖过前头啧啧吸奶声。
顶端撞到宫口,宛娘痉挛阵阵,十指扣紧胸前人的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夫君轻点。”
裹满淫水的阳物突然抽离,花穴瘙痒难耐,她呜咽求欢。江砚抬起她另外一条腿,窄臀前冲,“该轻点是嫂嫂,肉都快被你拧下来。”
悬空架势,穴肉像是勃发凶物的套子,上下滑动吞吃柱身,盈白小腿分别挂在兄弟俩的臂弯似秋千晃荡。
幽微烛光投射在蒙眼美人身上,不着寸缕的酮体恍若镀金,像是下凡圣女。
四只大手轮流爱抚玲珑曲线,宛娘酥软似春泥,呼吸娇促。俊秀郎君托举揉搓蜜臀,玉臂颤颤环抱威猛汉子的脖颈。
兄弟俩使坏换了位置,宛娘以为前面还是小叔,颤声撒娇:“唔,阿砚,要掉下去了,抱抱。”
江炎眯眼看着媳妇面红耳赤,姝色靡艳求欢,冷哼:“自家汉子都不认识该罚。”
大掌扇打椒乳,乳肉掌痕靡艳。朱红嫩蕊被他夹在指间揉弄拉扯,殷红乳晕周围湿答答尽是他的口津。
宛娘委屈哼哼,指尖用力掐江炎,“看不见呀,你们借口罚人,混账。”他们欺负她看不到,胡乱扣帽子,借此换花样肏弄。
她开了情窍,身体时而受不住,却也是喜欢刺激。谁能拒绝郎君心里念着,掌心捧着,甘作裙下臣,何况还是两个。
“当了掌柜,小嘴当真厉害。”江炎撬开齿关,咂咂吸吮粉舌。她仰面承吻,娇躯痉挛,淫液喷射。
花穴内似有千张小嘴吮吻,江砚头皮发麻,沉声嘶吼,窄腰前顶,浓精冲刷花壶。
情欲漩涡牢牢裹挟宛娘,颠上抛下,没有尽头。阿砚啵一声拔出,夫君又噗嗤整根没入。正面肏穴,充血阳蒂必然遭罪,不是被茹头碾过,就是被指腹弹弄。
他们轮番插干,小屄就没停过含棍,吃精。两人非要宛娘猜,现在谁在干她。
猜错了,要么就退出小屄浅浅厮磨,不给她痛快,要她求着挨肏;要么就是疯狂顶弄,咬奶扇屁股,肏得她汁水淋漓,哭喊求饶。
三人站立的附近,水汪一滩又一滩。娇嫩花心千捣万捶,花唇可怜耷拢,殷红沁水,仿佛雨打芭蕉,风卷海棠,糜乱勾人。
油灯燃尽,天光乍亮,江砚需要赶回书院。临走前,他扯落丝缎握在手里,“嫂嫂先别睁开,蓦然见光伤眼。”
宛娘上一秒还念着他体贴,下一秒淡淡腥檀浊液喷她满脸。乌发末梢星星点点的白液夺目,嫂嫂全身上下充满他的味道,江砚甚是满足。
唇边白浊顺唇缝滑入喉咙,她趴在兄长怀里咳嗽。江炎轻抚美背替她擦脸顺气,“都说他不是好东西,你不信。”
在媳妇面前上完眼药,他不忘斥弟弟,“赶紧滚。”
“劳烦兄长照顾家里。”江砚换好衣衫,半跪在地,俯首亲吻她额角,不舍离开,“嫂嫂再见。”
ps::-D求留言~倒数第二章,明日完结(?????????)大概是(菊穴开苞,双龙入穴)
密谋玩后穴,红绸捆嫩乳(高H)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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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江砚同书院其他举子入京准备来年二月会试。京城朔风冷洌,幸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