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不堪其扰,江炎哄宛娘关店几日,两人回到原来村中旧屋躲清闲。阿砚即将归来,不能再独占她,他甚是不爽郁闷。
宛娘心软,穿上店中新出的镂空丝带小衣哄他开心,江炎无比受用,得寸进尺。
白日里他让宛娘只穿小衣在房内行走,丝锻纵横交错,欲遮还羞遮挡雪肤,乳粒,骚屄,后穴却淫荡裸露在外。
此等精妙小衣,方便江炎随时玩屄灌精。住了七曜,他毁掉七件小衣。宛娘穴内几乎没断过精水,花唇外翻殷红沾白,阴蒂肥嘟嘟凸出,一磨就难受,完全穿不了亵裤。
宛娘恼怒,晾他好几天。江炎低眉顺眼哄,涂了好几天药,花珠总算消肿。
四月初,江砚归家。大红鞭炮齐鸣,江家院门挂红绸,贴喜字。兄嫂相依,站在门口迎他。郎君冷峻,娘子娇媚,当真登对。
几月不见,嫂嫂眼角眉梢风情更盛从前,瑰丽艳逸宛若汁水充沛的樱果。
大哥定是费心费神,日日浇灌。他掩下心口酸涩,被同窗簇拥着上前行礼。
“大哥,嫂嫂。”
“阿砚出息高中,大哥心甚慰。”江炎拍拍弟弟肩膀,宛娘捏着帕子拭泪,不曾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他。
三人一道跨入家门,宴请四邻远亲的席面开始。江家小院喧闹大半日,及至暮色四合,复归往日清静。
金榜题名,人生大喜。江砚被灌了许多酒,江炎扶弟弟回房。宛娘端来醒酒汤放到一旁,还未开口劝他喝下,猛地落入温热怀抱。
“嫂嫂,我好想你。”江砚像找回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抱住她。四目相对,墨瞳含情。
带着薄茧的指腹缱绻抚摸青丝,黛眉。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的情肠相思,总算不用再相隔千里。
“阿砚。”宛娘轻轻回握他的手,不敢直接说我也想你。夫君就在旁边,抱臂沉默不语,她多少要收敛点。
江炎看弟弟眼神清明,哪有方才在外醉醺醺,喝高了的模样。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就知道他是装的。
“没醉滚去沐浴,大丈夫黏黏糊糊成什么样子。”军中汉子直来直去,最看不惯矫情作风。
江砚文雅抖抖袖袍,满脸春风得意,“大哥应下的事,没忘记吧?”
江炎不语,他装模作样拱手行礼,“麻烦大哥。”尔后,体贴阖上房门。
宛娘看不懂兄弟俩的哑谜,直觉不是好事。
“夫君,今晚?”
“今晚自然要辛苦媳妇伺候两个夫君。难道你以为我会体贴阿砚离家数月,将你拱手相让?”
宛娘闻言拧唇不语。想到往日夹在兄弟俩中间放浪挨肏,接连不断含棍吃精的模样,她双颊酡红,腿心濡湿,脚趾悄悄轻蹭。
江炎看出她的异样,单手扛起人走向帷帐。襦裙,小衣,长袍,中裤散落一地。
他摸了一把牝户,果然滑腻湿黏。大掌啪啪扇打骚屄,淫水四溅,宛娘弓腰惊呼,“夫君,轻点。”
“小骗子!听到两根阳物搞你,没脱光衣裙就骚到喷水,轻点你能爽?”
“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们喂的?”宛娘勾着他的颈,张嘴狠咬一口。分明是他们把她调教成淫娃荡妇,要她承欢兽欲。
“伶牙俐齿,欠肏。”江炎拉扯软奶,乳肉白花花,颤巍巍晃动,翻涌成浪。
俯首吮咬潋滟红唇,软舌探入檀口勾缠丁香,搜刮她的甜蜜。他吻得凶悍,宛娘几欲窒息。
唇舌分离,津液暧昧勾连。她双眼蒙上水雾,像是懵懂幼鹿,看得他脐下三寸邦硬。
长指插入小嘴压着软舌搅动,红唇被迫张开,她呜咽挣扎,口水顺流而下,没入披散乌发。
“水做得淫娃。”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