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得了趣,握住顶端不断甩打嫂嫂的小屁股,臀肉左右摇晃,白浪翻滚。

娇穴挨打又挨肏,花茎收紧攀咬柱身不放。江炎眼红耳赤忍住射意,屈指弹弄阴蒂,捣送一下比一下深。

“骚妇!阿砚肉棒打过来就咬得死紧,想再吃一根是不是。”他轻揉慢抚摸蚌珠,宛娘呜呜咽咽摇头。

她的身子早已失控,女子敏感处尽在他们兄弟手中。阿砚玩奶打臀,夫君肏穴舔足。

要命的是,兄弟俩无声较劲。夫君撞得厉害,阿砚更穷追不舍,牝户红彤彤好似涂抹胭脂,欢愉高潮不断。

宛娘抓紧江砚小臂,指节泛白,“阿砚,轻点撞。”

“轻点嫂嫂就不会直喷水了。”江砚抓握沉甸甸绵软,白嫩乳肉溢出指缝。

江炎看得眼热,放开伶仃足踝,转而揉搓雪酥。两只不同颜色的大手同时往中间挤压,雪沟深幽,诱人沉溺。

他低头叼住一只咂食,滑腻乳肉如鲜嫩豆腐。舔红豆,吮乳晕,唇舌离开时,红痕星星点点,乳肉水汪汪亮晶晶。

江砚吃不到,怂腰挺动更猛,没有把控力道,伞端撞上大哥囊袋,三人俱是震颤。

阳物差点滑出水穴,腰椎酥酥麻麻,江炎恶狠狠道:“江!砚!”

稠热精液激射,隔着薄套,宛娘烫得腰肢打摆,樱唇张开,口水外流,娇媚吟哦婉转悠扬。

“夫君,破了,唔。”宛娘足弓高翘,娇躯抽搐。江炎憋得狠,精液量大冲破套子。迥异体温的热液灌入,身处极乐的宛娘杏眼翻白。

夕阳余晖从阁楼小窗溜入,霞光斜照妩媚酮体,蜂腰丰臀度上薄薄金光,嫂嫂玉肌媚骨,恍如仙子。

“辛苦嫂嫂趴会。”江砚扶腰掐臀,青紫阳物插弄股缝。宛娘被肏得往前扑入夫君怀里。

椒乳宛如水滴垂落,宛娘挺胸将乳尖送到薄唇边,“痒,夫君吃吃。”江炎轻咬熟透红果,含吮咂磨。

臀缝酥软,江砚低吼出声,白浊喷满后庭。翕动嫩菊吃下不少精液,她勾着江炎脖子喘息,小脸汗涔涔,艳若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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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蒙眼挨肏,猜认郎君(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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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背起伏,连带桃臀颤颤。弟弟射在臀肉上的阳精看着碍眼,江炎拿过肚兜草草抹去。

宛娘下身泡在精水里似的,湿黏难受。夫君此举,甚得她心。深陷情潮,浑身潮红娘子勾住夫君脖颈轻蹭,奖励一吻。

兄长天天陪嫂嫂,还这般小气!江砚不悦,两指探入粉穴抠挖大哥留下的精水。销魂蜜穴裹满白浆,紧致如初,蚌肉紧绞指节不放。

“嫂嫂别吸,待会挖不出来。”

“阿砚!”宛娘转头咬唇看他,媚眼如丝。高潮过后的屄经不起撩拨,他的好心清理反而是勾引。

江砚抽出长指,凝脂臀肉,粉白背脊重新沾染温热白浊,“嫂嫂不是喊着撑?大哥喂太多,半天还没流干。”

幼稚!江炎懒得应声,弟弟从小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也就是自家傻娘子以为他是风光霁月的读书人。

宛娘并腿扭腰,欲语还休的媚态,惹得江炎欲火愈盛,他单手捏粉腮,阴阳怪气道:“方才阿砚没喂进去射在外面,娘子可惜?”

“夫君胡说,累着呢!”宛娘想到刚成的好事,忍不住和他分享,转移兽欲,“京城来的贵人方才买了好多衣衫,还吩咐我们有新品送到京城去,绣坊不愁没生意了。”

“京城来的贵人?”江炎语调轻忽,捏着红樱拉扯,撇了眼起身去点灯的弟弟。

“是啊,阿砚认识相府公子呢。”宛娘被开心冲昏头脑,不小心打翻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