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狠咬蓓蕾,阴恻恻夸,“那还真是厉害。”奶尖传来痛意,宛娘颤身揪紧他的发,回味过来他怕是生气自己夸阿砚。

怕是稚儿都比他们气量大!两兄弟都是小气鬼,偏生她中盅般心仪,离不得,舍不掉,只能费心哄。

宛娘指尖戳弄汗湿腹肌,呵气如兰,“夫君也厉害,布庄老板抠门不好说话,每次你都能谈妥摆平。你们各有各的厉害。”

听到嫂嫂的言语,江砚盖灯罩的动作停滞半瞬。各有各的厉害,呵!真会一碗水端平。

盈盈烛光驱散昏暗,美人霜肌玉骨,情潮滋养出的靡艳夺人心魄,

可惜卧在兄长怀中。

江砚攥着一截绯色丝缎回到嫂嫂身旁,大掌扇打肉臀,不满道:“啧,上下两张小嘴都一样甜,哄人团团转。”

江炎冷笑,“阿砚有意见?”暂且靥足的两人,言语刀光剑影不断,颇不对付。

软奶被夫君掐在掌间,揉捏抚弄蹂躏到变形,乳肉红痕斑驳。宛娘想劝和,奈何浑身发软,说不出半句话。

江砚扬了扬丝缎,“兄长不服气来比比,让嫂嫂选选看。”兄弟间再有龃龉,默契仍在,何况是要逼问美娇娘这等好事。

直觉不是好事,宛娘本能想逃,“夫君,阿砚,天暗了,我们回家吧。”

“不急。”江炎桎梏乱动娇躯,江砚撑开丝缎覆上水润杏眸,慢条斯理绑了个死结。

“嫂嫂当了掌柜,见人说话的本事炉火纯青。现在看不见说出来的话才能让人信服。”

眼前漆黑一片,宛娘不安戳戳抱住她的臂,“哪来的歪理!夫君你给我解开,我怕。”

看彼此不顺眼的兄弟,在瓜分她这件事上最易和好如初。江炎扶她站起身,“娘子别乱动。”

眼睛看不到,感官反而敏感,前胸后背贴着人,宛娘分不清到底是阿砚还是夫君。

耳畔低沉沙哑喘息接连不断,灼热男性气息交叠喷薄,她宛如置身蒸笼,是一只即将被吃干抹净的白面馒头。

兄弟俩交换眼神,江砚开口:“谁更厉害能让嫂嫂舒服,嫂嫂好好感受。”

语毕,站在宛娘身后的江炎抬高她一条腿,挺腰肏弄。肉刃狠狠贯穿勉强合拢屄缝,撑出淅淅沥沥淌水的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