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刚冒头,她颊染红霞,暗自唾弃,难道真如俩兄弟榻间戏言,自己是喂不饱的淫妇。

娘子妩媚嗔视,江炎心比蜜甜,指着前方的山头:“那儿就是咱家的地,还有条小溪。你爱吃鱼,走,带你摸鱼去。”

莽夫一激动,扛起媳妇大步往前。宛娘惊呼,捶肩要下来,反被大手拍屁股:“老实点,不许闹。”

宠妻是一回事,夫纲也不容挑战。宛娘最是讨厌不由分说的霸道。嫣红小嘴撅得快能挂油瓶,江炎低头吮吸到樱唇发肿,才把人放到干燥大石上,嘶哑道:“坐这等着,水凉别弄脏鞋袜。”

转身站到河中间,挽袖弯腰捉鱼。耀眼日光洒落水面,波光粼粼,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拢,猎物无处可逃 ? 。

鱼儿死命扑腾,溅湿轻薄衣衫。郎君腹肌结实,流畅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想到夫君光膀子汗涔涔前后挺动的样子,宛娘脸红心跳。

俯身掬水给发烫的双颊降降温,不小心沾湿鞋子。索性褪掉罗袜,放到一旁晾干,光脚踩水玩。

白皙莲足上下晃,荡出簇簇水花。江炎草绳捆完鱼走到她身旁,呼吸微窒,摩挲莹白小腿肚:“不是说了不许玩水。”

“就一会又不碍事。”宛娘不满嘟喃,拿着帕子要擦脚,手腕被他攥紧。

“我给你擦。”抢过帕子盖在小脚上,他仔细抚过足趾缝隙。玉足娇软沾过溪水,冰冰凉凉,一手便能握住。

脚底发痒,宛娘羞耻得想要缩回,“擦干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急,洗干净做点别的。”江炎掀开帕子,用力揉弄足腹摁在冒火下腹,“娘子爱踩水,换个地方踩着玩试试。”

“我不要,江炎你放开!”灼热抬头,硬邦邦杵着。宛娘挣脱不得,用手捶他。郎君当是性趣更加放肆,合拢莲足夹阳物。

欲根高昂,铃口冒水,握住脚掌蹭出一片粘腻,他舒服嗯哼。“气性这样大,夫君都不叫,该罚。”脚底板湿黏,剑眉星目的郎君气息粗重,喉结骨碌滚动。

宛娘腿心沁水,溢出娇吟。哼哼唧唧抓皱秀帕,身子后仰。江炎挺动腰腹嗤笑,“没插进去,小裤就湿透了。骚屄发馋,要不要夫君帮忙。”

“要,要夫君摸摸。”呻吟破碎,娇娇求饶。“摸哪里够!”长指瞄准阴蒂,隔着亵裤狠按,宛娘战栗痉挛,眼角飙泪。

脚掌滑过青筋盘粗肉棍,力道逐渐无力散漫。他的手探入小裤,三四下抽插,就让她尖叫着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