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江砚: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
大嫂:o(`ω′ ? )o
大哥:我xxx
小脚踩阳物,溪水边足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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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回屋看着熟睡的江炎,纤指抚平紧蹙剑眉,眼泪不自觉滑落。睡得这样不安,是战场死里逃生的缘故吗?
光洁后背现下伤痕斑驳,纵贯腹部的刀疤更是骇人。带一身伤回来,她看到心疼得直掉眼泪,他反而哄她说没事,刀光剑影的日子闭口不谈,更关心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
世事无常,捉弄人当真没道理。夫君爱重,自己却在守寡时心悦小叔。宛娘趴在床边小声啜泣,浑浑噩噩睡过去……
清晨,江炎醒来未在枕边看到妻子,倒在厨房寻到人。
他爱在早上吃面,往日她贪睡不爱大早上费功夫做面,今儿倒是新奇。
江炎上前环住细软腰肢,下颌抵着松软乌发,:“娘子辛苦,为夫来帮忙。”
“不要了,你越帮越忙。”宛娘拍不掉腰间作怪的手,反让江炎搂得更紧,“娘子睡在身侧,我就好梦到天明,现在力气正足和面最好。”
功劳是阿砚的安眠药,宛娘和面动作顿了顿,轻推丈夫,“蛮力无处使就去砍柴。阿砚也快起身了,看到不好。”
他讪讪放开妻子,俯身偷香,“现在听你的,晚点要补偿。”
“坏坯子,就想着这些。”宛娘横他一眼,江炎兴致高昂去后院砍柴。
“大哥早。”研究通宵话本,江砚神色不济,语调轻忽。
江炎挑眉叮嘱:“温书也要注意身子,待会用完早膳,我和你嫂嫂去地里,你再去补补眠。”
“大哥。”江砚迟疑半瞬,“之前怕触景伤情,我和嫂嫂商量搬走就把地卖了,银子都在钱庄里。”
“那就先存着。离开北境时,军中发了奖赏。我带你嫂嫂去买几块地再租出去。”
兄长动作不停,汗水从光洁下颌滑落麦色胸膛。弓身挥锄,腰背肌肉绷紧成流畅线条,块垒分明。
话本里都说,女子崇拜用武郎君,男子体格健壮能俘获女子芳心。江砚暗自与大哥较量,发现逊色一筹,忙挺直腰背称是。体魄不及大哥,仪态更不能丢。
宛娘喊用饭,兄弟俩入屋。大哥满头大汗,嫂嫂嘴上嫌弃,捏着帕子细细擦拭过,方拿起筷著吃面。
江砚握紧木筷,心有戚戚。不愿再看兄嫂相处,胡乱扒几口就说回房。
“阿砚怪怪的,劳烦娘子炖个鸡汤给他补补。”江炎只当弟弟太累,没有多想。
宛娘应好,掌心沁出冷汗,埋头吃面,掩盖落寞神色。
夫妻吃饱,携手出门。江炎豪爽买了五亩地,宛娘讶异:“哪来这么多银子?”
江炎拥她入怀,俯首额间相抵,正色道:“你跟着我吃苦了。此番从军,拿到些奖赏,镇上有套三进院落,我们稍后搬过去。以后阿砚进学方便,你买东西也容易。”
“把地租出去,再盘个成衣铺子,你做老板娘,我做小工好不好。”四目相对,墨眸尽是她小小的倒影。
宛娘眼有晶莹,小声抽噎:“夫君还记得。”
夫妻夜话时,她随口说过以后想攒钱盘个绣坊做秀娘。他嘴上不应好,却牢记在心。这么多银钱又有宅子,得在军中多拼命!
心一抽抽疼,羽睫湿露,泪珠滚落,娘子举袖掩面,江炎拉下她的手,笨拙拭泪,“高兴事,怎么哭了。”
“还不是怪你,这么大惊喜。”宛娘羞恼瞪他,心头五味杂陈。温润郎君与踏实莽夫,各有千秋。舍不下夫君,又忘不了小叔,若是能和谐相处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