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玉足泛薄红,十趾蜷缩,指盖粉润。宛娘间歇轻喘,懒懒散散不肯动弹。
“懒媳妇。”江炎调侃换来白眼。认命握紧足踝磨弄,连连急促闷哼,白浆糊满脚掌。“小溪清澈,下次再来。”
宛娘撇开脸,洗净小脚,忙穿好罗袜。谁要跟他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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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椒乳洗身,浴桶女上位(高H)
腿根粘腻,宛娘回到家唤夫君去烧水。江炎爽快应下,偏迟迟不动,贴着娇躯黏糊糊偷香:“可有什么奖励。”
宛娘嗔他一眼,娇俏道:“哼!得过便宜还装样。快去,难受死了。”
“保管你洗得舒舒服服。”江炎贴耳低喃,惹得她一阵战栗。
仿佛又回到刚成婚他初开荤,怎样都喂不饱。宛娘乏累,揉揉腰慢吞吞回房拾收换洗衣物。
一柱香时间,浴房热气氤氲。刚推开门,便落入他怀,饿狼果然不安好心。她轻挠横在腰间的结实小臂推拒:“夫君,我累了,明日好不好。”
“不动你。”江炎撩开雪额几缕碎发,光膀子坐在木椅上揉搓皂胰子,“就洗身子。”
罢了,信他一次。
清香皂角香晕开,水面铺满绵密白沫。宛娘慵懒倚在桶边,舒服得眯眼喟叹,像吃饱饭翻肚皮躺倒的奶猫,娇憨可欺。
水汽升腾,双颊绯红,小手调皮搅弄水泡。雪肌泛粉,双乳荡漾,奶尖尖一圈白泡,似是糊满精液。
江炎瞥一眼,呼吸渐重。俯首专心擦拭绸缎般的乌发,嘶哑道:“娘子满意吗?”
“唔,尚可。”宛娘身子下滑双手交叠在胸前,仅余双肩露出水面,娇俏命令:“肩膀酸要按按。”
真是胆肥了,不给肉吃,肉渣也不给看。江炎眯眼,漫不经心揉捏单薄肩胛,半晌大手不规矩往下。
耳边喑哑粗喘撩人,宛娘警惕捂住胸口,侧身躲避禄山之爪,“夫君,我自己洗就好。你出去吧。”
“身子还没洗完扭什么。”江炎嗤笑,滑腻皂胰揉搓奶团,“娘子爱洁,奶子又大,得慢慢搓干净。”
粗糙大掌收拢乳肉抓揉,轻拢慢捻厮磨。奶团在他手中肆意变形,红蕊俏生生挺立。
樱唇溢出呻吟,宛娘眼眸迷蒙,不满控诉:“说了不动,骗子。”
“肉棒没插小屄,算哪门子动。”江炎双手搓满白沫涂满奶团,绕过乳晕慢条斯理打圈,指间余沫点涂翘立红豆。
两粒奶尖尖同时惨遭抠弄,酥麻感流窜四肢百骸,宛娘瑟缩着肩娇呼:“夫君,痒,停下,呜呜呜。”
她越是捂着不让碰,乳肉越是挤出深沟。不知觉勾引,最是致命。
江炎喉结滚动,把皂胰卡在奶沟上,沉声道:“夹住。奶子发痒,其他地方痒不痒,张开腿看看。”
长指拨弄穴肉,压着花珠捻磨。宛娘嘶嘶吸气,贝齿咬住唇肉,足趾绻起蹭磨桶底。小屄好痒,想吃肉棒。
指节屈起闯入穴道,刮过内璧抽插媚肉。她拱臀配合,粉屄贪婪吞吃绞弄:“夫君进来洗干净。”
双乳晃悠,涟漪荡漾,皂胰漂到远处。江炎加一指扣挖花穴,指腹刮蹭淫豆:“手指太短到不了花心。”
刚刚谁在溪边插到底还不停手。宛娘白眼翻上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腰肢扭动,上下套弄,俨然把他的手指当作玉势。穴肉撑开,热水随之涌入,她呜咽吟叫:“好烫,呜呜呜。”
江炎脐下三寸抬头,炽热如铁,“骚妇,不让碰,自己玩得欢。”三指陡然肏入深处,宛娘仰颈尖叫,纤手扒住桶沿。花穴痉挛收缩,淫水一泻如注。
“夫君,不就爱我发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