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很,都不要抢。”

模糊了起来。

清晰的是,娘不知为何,临死之时,死也不愿意让爹进来看她最后一眼,爹跪在闺房之外,她只是哭,泪眼望着弟弟,拉着自己的手,呼吸已经微弱,断断续续的嘱咐些让此后还要好好活下去的人总是听不清的话。

当父母的大抵都是这样,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孩子。

“……欠……咱们……欠的……娘……娘给……你还……”

听不清,娘也没有说完,她的生命苍白的像一蓬烟,散了。

幼时懵懂。

越长大,好的时候越记不清了,记得的,深刻的都是不好的时候。

越来越清晰,忽而扭曲的谁也不认识谁。

到底是仇人,还是亲人?

夜来也常想,世间事,说不清的何止一两桩,经历过的,其实细细想来,都是寻常。

何必念念不忘。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此后种种,不过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