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真骚”。

嘲讽的,恶意的。

他自己也笑了,手伸进去握住自己下面,分量不小,却是个废物,软肉一条,他都骚成这样了,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反之,后面的水浸过来,弄湿了手指。

抽出来,嫌恶地甩了甩。

扭头一看,傻子嘬着手指头把大腿搭在他腿上睡的正熟。

他看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吃着手指头,只想把他叫醒,想让他拿那张红嘴唇亲自己,最好跟他哥一样,狠狠来把自己干上一干,他屁股真的痒的很。

林悯还在笑,笑着笑着,夜深人静,倒在枕头上,一切都安静,只有眼泪触在枕面上,洇湿的无声无息。

像是惩罚一样,用几根手指插进去狠狠地捅、搅。

疼痛感比较强烈的时候,这种感觉自然就平息了。

抽回带血丝的手指,在傻子盖的被子上蹭蹭,将眼睛闭上,准备迎接后半夜的失眠。

这种事太丢人了,林悯能忍上一辈子,如果他想,他可以让任何人都不知道。

因为总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忍受太多,所以脾气越来越坏。

白天的时候,有时候光天化日下看见布致道那张人模人样的脸凑在他面前,那么清晰,那么开朗。

就会想,这小子为什么总是对着自己笑的那么一脸阳光灿烂?而自己整个身子已在污泥阴渠里默默忍受肮脏……他又想起他还叫令狐危的时候的坏来,做过的事总是有痕迹的,又想到如果不是他,他恐怕早跟方智去了江南,两父子找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安安生生地窝着,或者如果不是他,他现在也可以跟仇滦相伴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喝酒吃茶,都会有个那么好的朋友陪着,人生也算稍稍快慰。

而不是现在这样,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妖怪一样,看见他跟轩辕衡那傻子凑在面前,只会想着和他们怎么干。

离得越近,越想,他看见他们张合的唇冲着自己说话,就想让那跳动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卷上一卷。

于是又一巴掌抽了上去,打的自己手掌心火烧一样疼。

布致道饱经沧桑却因为娘亲血统的关系,返璞归真,仍旧还是一张小白脸的脸上,立刻就是五道梁,可见施掌人力气之大。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个男人一路来挨了他不少打。

刚才是叫他去吃饭,语气讨好小心,说路边架着锅熬了汤水。

而林悯即然已打了这一巴掌,心里是火烧一样的燥,也就自暴自弃地加上了一句“滚!”

他吼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布致道,也吼坐在另一颗大石头上看戏也被这一嗓子吓呆住了的轩辕衡:“你也滚!去死!”

让他们:“都滚!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