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玉器店老板斜着身子倚靠在柜台上,留着两撇颇是风雅的黑须在鼻下,食指和无名指,各长有细长指甲,谈生意或者闲说话的时候都会发挥下它们的作用,要么挑挑胡须,要么伸进耳朵里钻一钻。

“哎呀……就是那个!”这满头银发,一脸褶子的老婆子还羞起来了:“就那个呗……就那个……”

她伸手倒是老脸不要地比了个样子,长度可观,不知是参考谁。

随即给柜面上扔了袋东西。

老板一下明白过来,拾起打开一看,是黄货,一下也认真起来了,虽是贵客,但是这么大年纪自己来买的,老板觉得不多说两句,说那种有意思的,真是白长个嘴了,憋笑是憋不住的,扑哧扑哧的动静,抿着嘴儿说:“有!怎么事儿!您是自个儿用?喜欢什么纹路?您……这年纪,消受的住!卖给您,您可千万小心身子!舒服却也伤身呢,您家老头子呢?老的这忙都帮不了了?……又不要多久,您这年纪了,能累他多久,忒小气,不过略放一放的忙,也不肯帮?”

说话间,已拿出几盒子好货给瞧。

“哎,打着不许近身呢,他嫌弃咱。”这老婆子只这般平常道,话语间倒有些怨气,一会儿羞,一会儿不羞,脸皮厚似城墙,一根根光明正大地从盒子里拿起来摩挲,挑的极为认真,老板看那小心劲儿,恨不得现在把裤子脱了试试,玉质产地什么的杂七杂八都问的清楚,末了,还不放心地问:“用多了……没坏处罢?”

周围卖玉挑首饰的也不挑了,大姑娘小媳妇,大官人小相公都拿袖子掩着嘴巴笑成了一片汪洋,但凡一个脸皮薄的,即刻就给淹死了。

老板实在忍不住,没见过这么个老不要脸、老活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坏处,只怕您从此没够了,长久用下去,还要那老汉子做什么,这玉养人,包您还春,下回来保管不认识了,一看!咿!这哪家小姑娘!”

老婆子听这么说,将那一盒都定了,喜得老板叫:“好奶奶!您识货!”

加了钱,老婆子将那一盒东西夹在胳膊底下佝着腰走了,她这满头华发,一脸黑斑,这么个事情一干,走动间,倒很是猥琐。

“真是见了景儿了今儿个哈哈哈……”老板差点儿没笑死在柜台里。

人走了,更是放声。

店里一片议论,都离不了被窝里那些话。

………………

林悯是被轩辕桀弄出瘾,弄成病了。

是药三分毒。

更何况还有轩辕桀那疯子乐意耕耘不辍。

胸口包着的布已经拆下,黑色的痂垢脱落,粉色的肉皮新生,每次情绪一激动,那两处被他亲手剜过的地方还是会滴出东西来。

林悯每日每夜忍着咳嗽一样,忍着一个又一个梦魇。

他总会梦到一条通身漆黑的蟒盘缠在身上,冰凉的鳞片触着他火热的肌肤,鳞片划过的地方,留下一些湿腻冰凉的体液,一双雪白地大腿紧紧夹着那条黑蟒--是他的。

舍不得,分不开,于是黑蟒尾尖颤动,进的更深……他张开嘴,大声喘息。

蛇信子红艳艳的探在脸上,一会儿是轩辕桀的脸,身子光溜溜地健壮,撑在他上方,爽的大声嚎叫,胡乱咬住他喊“娘!”,一会儿又觉得很疼,莫名其妙地想哭,好像是很久远之前,有人一边弄他,一边骂--“你真骚。”……看不清脸。

梦里的交媾总是虚幻,空空荡荡,搔着痒。

醒来的时候,呼吸滚烫,身体也火热,心里却是冰凉一片。

渴望如同在干旱的沙漠里行走了一辈子,见不到绿洲,喝不到一口水,快要死了。

他总会咽口口水,呼吸带着喘,十分不平静。

耳边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