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又不在自己身上,没顾得上和炖猪多说。现在放心了,感激涕零,只想去给活佛顶礼磕头。这几
天过得实在难受,所有的情绪都绷得死紧。现在一旦松下来,竟然浑身发软。结果看见活佛我就立刻趴地上了,倒也真
的不光发自内心,更兼动作流畅,十分自然。
炖猪跟上师说了,然后跟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知道修佛的人过午不食,所以还专门问了他。他说现在不碍事。
现在?我听出话外之意了。
他点点头:对,现在。
供养者中一个人是开小饭店的,就在附近,所以炖猪连衣服也没换。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要穿成这样,好让别人认不
出他来。幸好是晚上了,也没什么人,不然就他这身行头还真够扎眼的。炖猪点的菜,我留意了一下,还是有些忌讳的。
但是能吃肉,我挺奇怪。他说密宗是可以的。
酒行吗?我好奇地问。
按说是不行的。不过今有几件事,你朋友的这件,咱俩的这件,还有我的一件,加一块……恩,我实在是想一醉方
休。他眼神闪烁,哈哈笑说。
我知道他这烟瘾不是一般地大,特地让老板拿了一条来,说:炖猪,今我挺高兴,咱们就烟酒不禁,痛快痛快吧。
他摸着烟,表情温柔,那模样就象是摸着情人一样。出了会神,笑:是啊,今不禁了。我也挺高兴,心魔已破,恐
怕这趟回去后就打算真的四皈依了。酒倒也罢了,……这烟是真得戒了。
我吃了一惊,倒没在意他说的心魔什么的,而是他这样的说要戒烟,那还不跟杀了他是的?但想了想,也未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