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你就是我的妻子,不是么?”
怀中人又气着了,他说辩不清抿着嘴,丰润的唇珠翘起,被作怪的弟弟瞧见,挑起下巴细细啄吻。
有种珍爱的缠绵,师钦川真的在将他当作妻子一般吻着。
“让我抱一会好么?”师钦川说着,露出从未在兄长面前展露过的面具,那副陌生的端正叫师雪章迷惑。
才回到家中衣衫发皱的美人腿还搭在床沿,人已经被拥在弟弟的胸膛中,对方简直是要把他揉碎了,细细地融进骨血里才好。
师雪章轻轻地嘟囔,说:“太紧了。”
好乖啊……
怎么对逼奸自己的弟弟都这样温柔,没有半点防备。
师钦川不住地细吻兄长的发丝,轻得像他略过一阵吐息,没叫人察觉。
贪念是没有边际的。
如果这份温柔不再属于师钦川,他会立马死掉。
天色进夜。
师钦川某些时候格外地了解师雪章。
尤其是如何拿捏对方这点,他将人揉碎掰开,每寸弱点都尽在掌握。
自然知道丢了贴身衣物最着急的人是他的兄长才对。至于师钦川,他只不过是一名愤怒的丈夫。
奸猾的头脑瞬息便得出结论,它是师雪章自己抛弃了。
抛在了一个他觉得万无一失的地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人知道,这件小衣是师雪章脱下丢掉的。
但师雪章就连放在屋内的抹胸都用小锁扣在木箱里。
让他放心的绝不是场所。
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