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来就行了。你留着处理这里的事,我抱着他就好……”

殷舜左手翻过元殊青,揽抱在怀里,右手则用手臂吊着软塌的掌,小心地将解开的手归拢在元殊青的腰腹。

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心一意做着,面部隐没的凶性下渐渐泛出温柔与爱怜。

殷舜用脸紧紧贴着元殊青滚烫的肌肤,吮吻一般深呼吸,喘息了好几次,却怎么都无法平复心情。

他换了一边,用只有些细小伤口的左臂托在膝弯处,身体下意识抽动着,最终还是摇晃站起身。

走到门边,守在那的司机顶着风雨开门,门外已经候着了三四个保镖。

殷舜转头,他收起了那点缱绻温柔,压眼的眉愈发低了,那张脸凝出刻骨的凶狠与傲慢,气流一过,扑出深邃的血气。

“死了没?”

“没有,”方助理终于等到机会说:“……少爷,这是席家的独子。”

“没有……”殷舜将这两个字揉碎念出,嘶嘶的,尤为阴沉,被牙齿碾出憾恨,“可惜了。”

“等他醒来就压到殊青面前,让他学一学怎么好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