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依着明盛,青稚清妩,又淫又美。

光是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足够人意淫,盯着俊丽的面目强打出精水,噗噗地射在他的身上。

微醺的小妻子翕动着鼻翼,娇气无比,将唇边下颌的涎水都蹭在愈发危险的夫君身上。

沈迢神思停留在挨亲的时候,酸痒的腰腹坠坠的,说不清是想要挨肏,还是在提醒。

他捉到一段隐约的碎片,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清,“我怀了,怀了宝宝……不可以再喂我喝酒,知、知道么?”

沈迢以为自己在撒娇,甚至觉得末了生出了娇横。

可他湿漉漉的眼窝越来越水,愈发软腻,舒长的细眉低垂着,怎么也不像是在使唤人,叫听的人不舒服。

反而从稚嫩的纯情里渗透出另类的诱惑力,变成了勾引,只想立马撕了沈迢的衣裳,举着鸡巴边磨流水的阴穴边问湿成一片的美人,是不是怀孕的处屄挨肏也不可以?毎鈤浭新晓说?酒??⒊九壹⑻350

明盛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将自己的衣装褪尽,又剥光了浑身娇软的小月亮,华美的衣裙凄惨地丢在床底,一经掀开,全是挤满指印的皮肉。

直把对方从纯洁的新嫁娘,变成了淫乱的熟妇。

明盛舔着唇,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沈迢的滋味,他无比饥渴,馋得胃袋都缩紧起来,只一点却怎么也不够。

他的手揉上雪艳的乳团,指头已经能陷在迷人的软肉里。

那里愈发坠胀,不穿束衣,在外边径直套上衣裳,只会叫人看见鲜嫩的曲线。

也是,他漂亮的小月亮嫩嫩,却要做娘亲了。

明盛的目光移到尚且看不出异样的窄腰,不受控制地升腾出扭曲的嫉妒。

他挤着嗓子,近乎有了愤恨,引诱着晃神的沈迢,蛊惑着对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