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觉得胸口压起来不若往常那般舒坦,反而胀鼓鼓,似是塞了两团水包堆在身子与枕头之间。
酸痒的腿根绞得迟缓,湿透的内衬贴在滑腻的腿根上,黏糊糊的。
不太舒服,但沈迢实在有些累了,自言自语地闭上眼睛,“唔……就勉强睡一会……”
盖头悄然遮在鼻尖,手臂压着他的脸颊,一弯丰润的唇瓣挤得嘟起来。
带着花香的口脂不见踪影,是鲜妍靡红的本色,沈迢已经将其吃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尖堆在牙齿上,被他吐着气轻咬。
不够端庄,万般娇气的新嫁娘逸散出隐约的香气,把那点孩子气的纯稚浸泡在色味中,显出已然淫弄熟透的本质。
他无意间磨着腿,身子无端发抖,腿心又冒出湿湿热热的水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沈迢被头饰压得太重了,这才迷迷糊糊从梦中转醒,眼前出现一道极近的人形。
他翘着湿乎乎的嘴,舌尖沿着漂亮的唇形舔,弄干净了莫名多出的水痕,微甜,走到喉咙时,咽喉的嫩肉会忽地烧起来,不一会整个身子跟着发热了。
沈迢睫毛一卷,人依旧晕着,甚至刚醒过来,却似乎又欲转头睡去。
好一会才发觉,原来眼前的人正是明盛。
而那张盖头不翼而飞,头顶的发钗晃动,正在被明盛轻柔地拆卸而下。
流丽的发丝打着卷,被一柄从沈迢手中借来的木梳理顺,每一次都会流畅地一梳到尾。
除去一袭红艳艳的嫁衣,沈迢恍若一位才从春睡中苏醒的贵族小姐,脊背上披散着发丝,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粉意。
沈迢蹭着细软的枕头,支着手臂坐起来,晃着身子伸手,勾在没有什么酒气的人身上,头往宽阔的胸膛上一靠,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他略微矜持地打了一个哈欠,眼尾眯得发湿,软乎乎地叫着;“长赢……”
叫完人,整个人趴在夫君的身上,拿迟钝了些的鼻尖轻嗅,一直嗅到笑着的唇边。
“不臭,嗯。”
说罢,轻轻点点头,贴着人的脸磨蹭。
当即被已经迷得要死的明盛张嘴,用牙齿咬在鼻尖上,再用舌尖舔了舔吃干净一点合卺酒的唇瓣。
“呀!”
沈迢终于清醒过来,他刚叫出声,便让明盛裹着带了甜酒的舌头钻到口中。
清淡的甜味刚入口还润泽美味,流到喉管里却热得要命。
明盛从唇吻里挤出字词,带着暧昧湿润的淫色,“我的那杯分了稚月润口,稚月的这杯也分给长赢一些,是不是?”
红嫩的舌尖被勾出来,嘀嗒着酒液涎水,顺着矜持的下巴尖流到端庄的衣襟里。
娇贵的美人不住地轻哼,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珠,靡红的嘴唇撑开,叫淫邪强势的舌头猛地占据进去,不断地溢出饥渴的汁水,从被迫扬起的喉咙里尽数灌吃进去。
沈迢才来记得说一个‘热’,将漂亮的嘴巴当做口穴的舌绞着稚弱的原住娇客,明盛的唇包住那张可怜的小嘴,近乎奸淫地在内里抽捣出黏腻的汁水,舌尖亵玩着软嫩的颊肉。
等到明盛将舌头抽出来,自己吻痴的妻瘫软着身子,喔成圆洞的嘴里,顺势滑出了软腻的嫩尖。
对方被激烈的深吻和合卺酒灌得失神,眼角扑满了色气的晕。
嫩乎乎的喉咙都叫舌尖勾着淫狎过一边,夹着内衬的腿紧紧并缩,忍不住翘了屁股,只觉得下面跟着一道休眠的淫屄也热起来。
根本不会喝酒的人浑身都热起来,过度的吻催得酒液融在骨血里,已经晕得半梦半醒。
沈迢促促地急喘,舌尖吊着甚至忘记了收回,清纯的眼珠流出潮热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