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是我跟稚月成亲的日子,这件事更重要不是么?”

明盛恋恋不舍的收开手,拨弄着昨日射空后怎么也硬不起来肉根,将两弯粉玉似的腿顶在肩上,显出湿透的肥软肉阜。

一道淫美的桃缝充了血,更是饱胀丰腴,胖乎乎的挤开靡色的唇吻,在颜色的唇边滴漏出汁,散发出魅惑的雌穴淫香,一股股地洋溢出发情淫骚的色味,不断吸引着雄性的嗅觉。

明盛举着鸡巴,那根凶悍的肉茎又肥又长,盘结着筋线,更显的恶质丑陋。

它从迈入洞房起便硬得发肿,精囊满溢着要想狂喷给爱妻的精水,只等真正肏烂那个怀孕的嫩屄,最好……

“好烫……啊……”

他轻笑着把淫邪的东西紧紧贴上去,逼得肩上的脚趾也缩绞在一起,身下的雪肉发颤,沈迢可怜又情色地叫着,湿腻的粉屄‘噗’的挤出水来,溅在花蒂、腿根,流到肿起的屁穴里,好似它也记吃不记打一般,跟着发骚了。

“长赢把稚月的屄肏坏好不好,一直肏到子宫里,把鸡巴住进去……那明明是我该进去的地方,稚月,怎么会这样偏心?”

沈迢瞧着漫溢出邪性的明盛,熏红的面颊渐渐显露出一些可怜,他有时清楚明盛就是孩子的父亲,有时又恍惚忘了。

于是他戚戚的,充满了带着色欲的隐忍。

“不行,”不知如何是好的手包住自己平坦的腰肢,沈迢吓住了,轻轻抽噎出哭腔,妩媚的眼珠吊着淫性,说起话偏生要把人迷死“那是长赢的孩子,不能肏坏……但是小屄可以给你弄…呜…”

明盛身体骤然绷紧,几乎要从筋肉里绞挤出汗水,扑簇簇地滚落下来,躺在娇气的爱妻身上。

他一下便被对方迷人的话语唬住心神,迷得要死要活,恶质的情思都抛开九霄云外,不知今夕是何年。

流涎的嘴又湿了,他亢奋地抿干嘴唇,黏在大腿内侧的手掌顷刻间滑到雪粉的臀上。

软弹丰腴的圆肉比嫩乎乎的奶子还值得玩弄,连着肉感的腿根,到处都是淫味的汁水,手一伸指缝里都是溢出的白肉,腻得仿若脂雪,掌心一热便化开了,整个吸黏在手上。

“稚月的屁股怎么这么多肉,是不是喂给你的东西都吃到这里来了,呼,还在吸手……”明盛的神色痴怔,扭曲的笑意变得恍惚。

他揉开湿滑的腿弯,视线停驻在一直以来不断亵玩的处屄上,潮湿粉润的缝口蒙上一层艳丽的水光,还是个可怜的处子,让鸡巴玩了那么多回,也没真的吃到底过。

没关系,今天以后就不会那样可怜了。

两根拇指煽情地搭在肥软的肉阜上,粗粝的指腹挤压着鼓鼓的艳肉,不住地碾磨顶出的花蒂、阴唇。

之后揉捏得太用力,激烈的拇指重重地往里一滑,早就和肏熟没什么两样的淫穴湿得喷溅出水,翘着肿痛的花蒂抽动,靡艳的肉嘴径直含吮住了喂进来的指节,贪心不住,甚至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想要将整根东西都吸进去。

“呜啊……”沈迢忽地摇着头首,浑身战栗发颤,让指头奸淫的淫穴蠕动着,纯稚的脸上不合时宜,翘着舌尖,露出一副被淫透了的表情。

他哭喘得厉害,紧俏的屁股摇摆起来,蹭到贴在腿心一边的鸡巴上,被烫得一软,沉沉地一坠,更是在明盛手里压满了湿软的雪脂。

混沌的神思不顾往日来的羞怯,骚粉的肉嘴越是吃紧了手指,越是滋滋冒水,引得暂时做了废物的肉棒都在打抖,从顶眼上泌出透明的水来。

“好痒……咳、哈啊……再深一点……长赢……”沈迢呛起来,唇边露出情色的水丝,足尖半挂着,腿肚煽情地蹭着夫君的肩颈。涨跳的肉蒂湿淋淋的,有孕后愈发淫色的嫩屄里又酸又空,淫肉之间只得互相绞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