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的结果,只有?他自己承担,他承担不起。

隗祯的手扶在微敞的车门上,填上一点空隙挡风,话语却?不绅士:“你得让出我的位置,我才能坐。”

“开什么玩笑。”濮怀玉刚开始走神,就因为他的话语转头,“左边这么大的空间,你换一边不就上来了?”

“不行。”

司机在驾驶座汗如雨下?。

好想升起挡板,但感觉错过了最?佳时机,会很尴尬。

濮怀玉盯着他,轻轻冷笑。她可不会因为隗祯是车主就顺着他,爱坐不坐:“不上拉倒,我从那边下?去。”

说罢,她裹起围巾就要挪到?左边下?车。于?是,司机有?幸见到?隗祯人生第一次跑步绕过车屁股,跟赶公交似的火急火燎从左边坐上车,狼狈到?生怕这位年?轻的客人转身离开。

西装裤摩擦上带绒毛的家居裤。下?一秒,或许就是包裹在棉裤里的、因为蓄力?紧绷着的肌肉。

但濮怀玉立马坐回原位。

好机会!

司机连忙升起挡板,表示自己对隗祯的隐私一点都不感兴趣。

挡板后,二人久久无言。隗祯后知?后觉感到?窘迫,偏过脸掩饰,红到?发烫的耳垂无处藏身,和小拇指上的祖母绿形成微妙的冲突感。

濮怀玉看着他滴血似的耳垂。

丰满,富有?肉感,饱胀的圆弧像月亮张开嘴,一切都恰到?好处。

厚耳垂是财运,是福相,现在因为她被赤红色浸染。

这无疑具有?挑逗意味。

濮怀玉微微发怔,直到?隗祯转过头。

他终于?缓过来,轻声道:“外面很冷,你手边的杯子里有?热饮。”

濮怀玉一看,就在自己身旁。

保温杯里是热巧克力?。

外面确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