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气极了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问道:“方案什么时候要?”钟樾讪讪答道:“今天下午。”时间有点短啊……秦洲沉吟片刻,问钟樾:“你自己说说,这次该怎么罚你。”钟樾一脸菜色:“我说的管用吗?”秦洲想了想,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即收了笑容,道:“你说的要是和我想的一样,就管用。”那还让我说个屁!钟樾翻了个白眼,忖度着道:“上次你买回来那个玩意儿,我还没用过呢……”秦洲笑着揉了揉钟樾乱蓬蓬的头发,道:“按你说的来吧。”
那看上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球,钟樾一开始甚至以为那只是个上面有一个系绳子的小圈的跳蛋。但是在看到秦洲把一根细麻绳系到那个圈上,还时不时打个结的时候,钟樾脸色不由白了两分。家里的麻绳并不粗,而且都用油煮过,毛刺不再十分明显,却依然粗糙。钟樾完全无法想象如此毛糙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深处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他咽了口唾沫,同秦洲商量:“主人,能……换个别的绳子吗?小奴一会儿还得接着写方案……”秦洲头都没抬,手下动作不停:“耽误不了你写方案。”钟樾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终于,秦洲停了手,示意钟樾过来。钟樾赴死似的爬了过去,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秦洲施为,可惜那小小的肉洞一缩一缩,暴露了这具身体的紧张。圆润的球体渐渐没入体内,几天的空虚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了似的,叫嚣着想要更多,钟樾扭了扭屁股,低低呻吟了一声,胯下已然抬头了,却不料肉洞收缩间已经吞吐到了麻绳,娇嫩的肉壁猛然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之下想要收缩,却与麻绳接触的更为紧密。钟樾受痛,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绳子。秦洲却一手紧紧按住他,一手加快了速度,要他把一段绳子都吞入体内。“不……不行了……好疼!”钟樾耐不住,眼泪已经流了出来,阴茎却因后庭的充实和刺激越发激昂。秦洲耐心地把一个绳结又一个绳结推入钟樾身下的隐秘处,钟樾的挣扎和哭叫,仿佛对他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待到钟樾把绳子全吃进去,秦洲满意地拍了拍钟樾的屁股,钟樾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肌肉,却被麻绳狠狠扎了一下,顿时哭的更大声了。秦洲的指尖顺着会阴摸到钟樾的身前,在不断吐出淫水的小家伙上弹了一下,钟樾似乎想要跳起来,却被秦洲压住了。“不许射,不然,把它也绑起来。”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榴\
塞着麻绳边爬边学狗叫,麻绳抽屁股
钟樾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一截绳子仿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一样耷拉在地上,竟像条大狗一般。秦洲蹲在地上,揉了揉钟樾的脑袋,戏谑地笑道:“叫一声?”钟樾羞得几乎要把脑袋埋到地里去,秦洲却不肯放过他:“昨天我回来,还以为你偷偷养了只泰迪,可这整座房子里只你我两个活物,看来这小狗自然就是你了。”话毕,秦洲拾起绳子耷拉在地上那端,脚尖点了点钟樾的屁股,道:“走,主人带你去收拾房间。”
钟樾不敢怠慢,连忙向前爬去,却不料秦洲站在原地没动。麻绳骤然被拉直,狠狠往外蹭出来一段,绳结卡在钟樾由于疼痛和隐约的舒爽而不断翕张的小洞内部,露了个小头在外头。内里的小球抵着前列腺的软肉,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隔靴搔痒般撩拨着钟樾的性欲。钟樾难耐地想要夹住那小球,却又不得不与大大小小、有着尖尖棱角的绳结作斗争,肠肉一松一紧,屁股也跟着微微颤动,眼见着是已经沉迷其中了。秦洲见状,微微一笑,猛的打开了小球的开关。钟樾哪里能料到那安安静静地小球会突然震动着放出微弱的电流,顿时腰酸腿软地趴在了地上,哆嗦着射出一股白浊。
欲望得到了纾解,那不间断的震动和时不时的电流却没有停止,更带动着麻绳在肠道内微微震颤。刚刚高潮的钟樾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拼命扭着屁股哭叫着想要逃离。只是,他但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