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点,麻绳就被拽出一点。软刺摩擦着正处在不应期的身体,不再是一种撩拨,而且单纯的疼痛。钟樾不敢再动,僵着身子承受体内的刺激,低声哀求道:“主人,主人,小奴错了……”秦洲笑着扯了扯麻绳,在钟樾忍耐不住的低呼里问道:“叫一声?”钟樾耳垂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只得低低叫了一声:“汪。”秦洲犹嫌不足,又扯了一下:“听不清。”钟樾抽泣着,放大了声音:“汪。”秦洲蹲下身子,按着钟樾一点一点把抽出来的麻绳塞回去。钟樾实在是怕了,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哭道:“主人,主人,求您拿出去……小奴着实受不住这个了……”秦洲闻言,顺手把刚刚塞进去的绳结缓缓转动着抽出来一个,感受到钟樾大腿猛的抽搐了起来,阴茎更是再次硬挺,又把麻绳扭开,用分开的小细绳紧紧捆住吐着清液的阴茎,问道:“拿出来?”钟樾哪里还能应声,只是哭着紧紧抱住秦洲的腿,低声地哀求着:“主人,您不是要带小奴去收拾房间吗?主人,求求您……”秦洲漫不经心地把绳结又塞了回去,拿起垂坠在外头的麻绳抽在钟樾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小狗怎么会说话呢?今儿个除非小狗叫的让人心疼,不然就牵你把这屋子整个收拾干净吧。”钟樾之前从未扮过狗,哪能这么快学的会小狗讨好主人的叫声,又碍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一下不敢说话,只得不住地“汪汪”叫着,盼着秦洲能一时心软放他一马。秦洲听了一会,摇了摇头,踢了钟樾一下:“边收拾屋子边叫,什么时候叫的好了什么时候停。”说罢自己想了想,又道:“你若是还惦记着你那方案,就好好想想怎么叫。”钟樾心里咯噔一下他着实是给那方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顿时有些着急,叫声也带了些急切的意味,不再是平平淡淡的“汪汪”声了。秦洲一边拿绳子末端抽着他往前走,一边听着他叫:“有点意思了,却不是只认错的小狗。”
钟樾几乎要被他逼疯过去随着他的爬动,麻绳的触感和小球的震动更加明显,时不时的点击更使他心惊胆战,况且,他爬的快了麻绳就会被绷直了往外拽,仿佛要把肠子都带出去似的,可若爬的慢了,秦洲即刻就拿绳子抽在他屁股、腰窝甚至阴茎上。他一边忍受着零零碎碎的折磨和撩拨,一边还要揣摩狗是怎么叫的!在极端的羞辱与漫长的刺痛中,钟樾感到身下那根东西也胀痛了起来那可怜的小家伙战战兢兢地想要站起来,却被牢牢缚住,现下绳子已经几乎嵌了进去,小刺从四面八方扎向钟樾敏感的性器。钟樾腿软的要命,索性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任凭秦洲再怎么抽打也不肯再爬一步了。
秦洲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能把钟樾逼成这样,但是这次饶过他,下次这家伙肯定会用一样的方式来耍赖讨饶!只是想归想,秦洲还是关上了小球的开关,又抽了钟樾一下:“爬吧,还不听话,就再把小球打开。”钟樾泪眼朦胧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汪”了一声。秦洲眼睛一亮,显然这一声合了他的心意,可惜现在说声“好”未免有纵了钟樾的嫌疑,秦洲想了想,道:“就照这个路子,叫下去。”钟樾一边委委屈屈地爬,一边委委屈屈地叫,大大地愉悦了秦洲。待到钟樾爬到第三个屋子里收拾泡面桶的时候,秦洲终于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钟樾一下子瘫在地上,还不忘稳稳地把泡面桶放在地上他生怕洒出汤来再给秦洲提供罚他的借口。秦洲伸手解开了阴茎上的细绳,重获自由的小家伙快乐地弹跳着,被秦洲一把握住撸动了两把就射了精。只是,当秦洲想要抽出后庭的麻绳时,钟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抽泣道:“别……别拔……疼的很……”秦洲把他的手拨开,安抚道:“没事的,听话,难不成你想含着它一辈子?”钟樾哭的一抖一抖的,哆哆嗦嗦地放了手,冲着秦洲撅起了屁股,拼命放松着括约肌。秦洲缓缓旋转着绳子,想把绳子拧出来,不想钟樾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