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小奴已经失禁了……身体也酸软的很……您别插了……求求您……”这时的钟樾,几乎是予取予求,软成一团。秦洲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听着钟樾喃喃的告饶,凑到钟樾耳边,低声道:“说的好。但是,主人不允许。”

秦洲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钟樾被肏的下不了床,被秦洲抱着洗了个澡,又抱下楼吃饭。他心里愤愤的,拿着米饭撒气,一下一下捣的极狠。“你不服?”秦洲冷眼瞅着,若是这家伙敢说个“是”字,他就即刻把人拎到调教室去。却不料钟樾识时务的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一个“服”字脱口而出,眼神真挚的让秦洲几乎都要信了他。秦洲想了想,道:“也是,到底是你自己要求的。”钟樾惊的几乎掉了下巴谁要求的?他?或许是钟樾的目光太过真实,秦洲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悠悠道:“今天上午,你说……要我把你肏到失禁来着。”钟樾内心万马奔腾。那时他憋尿憋的意识都快混乱了,谁知道这人倒是会找理由!还得了便宜卖乖!“怎么?不是你说的?”钟樾很想辩解两句,但看着秦洲威胁似的目光,还是怂了:“是。小奴……就喜欢被主人肏到失禁。”

过渡章(小受不听话,麻绳塞进屁股里)

周日的早上,阳光温温柔柔地打在厚厚的窗帘上。钟樾窝在秦洲怀里,依旧香香甜甜地睡着他昨天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秦洲静静看着钟樾,低下头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钟樾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一巴掌好巧不巧打在秦洲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钟樾一下子清醒了。秦洲有点心虚,先声夺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钟樾一脸不屑:“不知道是谁趁人睡觉偷亲?”两人一脸坚决对视了片刻,终于掌不住笑成一团。

秦洲在钟樾额头亲了亲,道:“下周我要去上海主持个会,你在家乖乖的。”钟樾内心一喜,嘴上答应着:“你放心。”秦洲皱了皱眉:“不许熬夜,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更不许出去瞎浪,听见了吗?”钟樾懒得听他啰嗦反正他答应了也不会照做一把掀起被子跑出了屋:“知道啦知道啦!今天的早饭送来了没有?”秦洲无奈,跟着下了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出差回来要怎么惩罚这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了。

秦洲是在星期四的半夜回来的。他本来的打算是告诉钟樾周六回家,再周五悄悄回来,但他知道钟樾的性子,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上一次他出差钟樾就硬生生把自己搞发烧了!于是这最后一天的会,他全权交付给了上海的分部经理,自己溜回了家。

推开门,秦洲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钟樾。没穿衣服,右手压着手机,左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已经播上了午夜档,他还浑然未觉。这个季节的深夜已经很凉了,钟樾显然也有些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秦洲长长叹了一口气,上楼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又各处走了一圈。脏衣篓里丢着这四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到处都是汤都没倒的泡面桶,饭桌和洗碗池倒是干净这家伙根本就没正经吃过饭!钟樾不知道这一带的别墅都附带免费家政服务吗?秦洲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第二天早晨,钟樾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爪子,抓起遥控器想把电视关上恩?已经关了?钟樾没感到什么不对,正打算缩回被子里接着睡过去,却在半睡半醒间突然意识到被子???

哪来的被子???????

秦洲回来了!!!!!!!

钟樾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和秦洲四目相对。“呵呵呵呵呵,”钟樾尬笑,“你回来的好早啊……”秦洲微笑。钟樾自己笑了几声,撑不下去了:“秦洲,你听我说,我就昨天一天!昨天改方案改的累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这一点秦洲倒是信的他电脑还摆在茶几上没关呢,显然是打算睡一会儿再接着工作的。只是,